要不这样,你就发条微博,骂我臭不要脸,瞎扯说你是我老婆。”
盛寒终于开了口,只是嗓音冷冷的,
“我是你老婆又不是假的,总不能骗人。”
宁焰险些抑制不住,笑成灿烂的花。
盛寒顿了顿,接着说:
“明明说好的,你又变卦,还不和我商量,任性死了。”
“是,我太任性。”他从后边抱着她,清瘦的肩胛骨,很轻易就圈住了。
“你还让我又当了次池鱼。”她接着控诉。
“不会再有了。”他的力道紧了紧。
温姨敲门,在外边说:
“宁先生,寒寒,老先生来了电话,要你们俩都下去。”
宁老先生喜欢打楼下座机,是一直以来的习惯,风吹雨打都不变的。
电话一接起,就是宁庆的破口大骂,
“宁焰!你瞧瞧你干的些什么事!让生意上的敌人算计到寒寒身上!”
宁焰右手持着电话,贴在耳边,没有反驳。
盛寒隐约听到了这句责骂,因为实在太响了。
接下来,就只能听见宁焰偶尔发出“嗯”的回应。
不知宁庆问了什么,宁焰歪头看了眼盛寒,敛藏着斟酌的感觉,接着应声说:
“已经吩咐下去了。”
然后,宁焰把电话递到她身前,
“爷爷有话同你说。”
这下,宁庆倒是怀揣着长辈的慈爱和祥之意,语气也轻了许多,
“寒寒,好好养伤啊,宁焰惹出的事情他会处理好的,你相信他。”
“嗯,我相信。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关于宁焰那条微博,宁庆老爷子倒是暗暗很满意,宁焰终于四处张扬盛寒是他老婆了,也能绝了那些老头子把女儿塞给他们家的心思。
宁庆说完,电话那头换成了何婳。
说的都是些关心的话语,叮嘱她好好休息,注意伤口。
两个老人的话其实有许多是重复且啰嗦的,但她带着贪恋,听得认真。
等胸腔的憋闷消散,她才发觉自己身上还带着伤口流出的血迹,腥腥的。
她想要好好洗洗,但伤手又不能沾水,要格外小心。
最后,是宁焰帮她洗的头。
她躺在有按摩功能的浴缸里,头皮酥酥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