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,极其舒服。
洗澡时,她扯着裙摆,放不开。
宁焰撇嘴晲她一眼,“你哪里我没看过。”
她脸红成粉苹果。
左手臂上有伤,修身的白裙很不好脱,宁焰找了把剪刀,打算从左侧大腿根,一直剪到肩膀,然后把裙子剥下来。
剪刀很冰凉,刚贴到腿部的皮肤时,她缩了一下。
在锋利的剪刃下,布帛裂开,破碎下是胜雪的肤色,勾着人狠狠蹂.躏。
宁焰呼吸凝滞在胸腔半瞬。
一下又一下,
“嚓——”
“嚓——”
剪刃紧压在白布上,剪开布料的声音仿佛被放大数倍,撩进他耳里。
渐渐地,剪开了最后勾连着的布料。
剪刀砸落在地板上,一阵轻咬过后,盛寒锁骨上的朱砂痣盈着水亮,更加妖冶惑人。
洗完澡,盛寒神清气爽。
宁焰浑身燥热,他独自冲了很久的凉水,仍旧不起效,用了很多年没用过的方法,下腹才不再肿胀难耐。
盛寒出了浴室,随手打开了微博,各种私信和评论已经炸了,粉丝们在关心她的伤势同时也在为她的婚姻而衷心祝福。
她拍了张照片,是自己左手臂裹了纱布的样子,发到了微博里。
【感谢大家关心,有了他的照顾,我很快就能满血复活的!】
配文里的“他”,自然是在承认宁焰与她的关系。
评论很快有了回复,粉丝们要她照顾好自己,也有酸宁焰的。
单手认真回复了一些评论,才关掉手机,下楼去吃饭。
盛寒一下楼,温姨的亮嗓就从厨房飘出来,
“寒寒,再等一下啊,排骨汤马上好啦。”
过了一会儿,餐桌上菜肴丰盛。
温姨煲了盅飘香四溢的排骨汤,又煮了几类药膳,都是大补,冒着热气。
盛寒的馋虫立即被勾起,听到温姨说:
“宁先生呢?他怎么还不下来?”
“他还在洗澡。”心里疑惑,这个澡洗得未免也太久。
她右手肘搭在餐桌上,掌心托着下巴,伤手吊在前胸,随意地问:
“温姨,其实我一直挺好奇的,你为什么叫宁焰叫宁先生,喊我寒寒,你为什么不喊他焰焰呢?”
温姨一边坐下,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