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在一张小木桌子吃的,五个人席地而坐,对面是摄像老师们。
盛寒吃饭时,尤其认真,甚至能忽略周边的一切。但她吃相很细致,咀嚼时把嘴合上,脸颊鼓鼓的,一动一动。
王炳生笑说:“你这第几碗了?”
她比了个“三”的手势,有点不好意思。
拔完萝卜,又帮男生组把花生播种完,劳动使人食欲大增,这是真的。
王炳生眼里是长辈般的宠溺,
“没事儿,多吃点,不够我再给你做点。”
李尔补上一句,“保证你回去胖三斤。”
连芸雨:“盛寒你嚼东西的时候好像只仓鼠,这样……”
她合上嘴巴,模仿盛寒的样子,微鼓起脸颊,一动一动的,“小仓鼠吃东西就是这样,很可爱。”
被连芸雨夸可爱,盛寒心里有点毛毛的,连嘴里鼓囊的饭都有瞬间忘了咀嚼。
衣兜里的手机在震动,锲而不舍地震动了有一分钟,但现在不方便接,她也就没管它。
等到洗漱时,看了眼未接来电,刚刚的电话是宁焰打的。
手机屏幕蓦地又亮起,他又打来了。
她接起,“我正录节目呢,不方便接电话。”
“酒酒,我吃了粒安眠药,可还是睡不着。”
她闻言,镜子里的自己明显紧张了几分,“怎么又吃上了安眠药,这段时间不是可以不吃了吗?总吃对你不好。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扔下我走了。”嗓音低沉,语气怨尤。
她甚至可以想象,他怀里抱着另一只枕头,微微撇嘴赌气说出这句话的模样。
她笑得无奈,“你的性子最近越来越像个小孩儿了。”
宁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使起小性子,咬牙狠言,“所以,你最好赶紧回来,不然我就去把你绑回来。”
盛寒觉得他在玩笑,哄着他说好。
话里有几分认真,也只有说话者明晰。
睡前玩了点小游戏,提到了几次电影四月十二号的上映时间。
王炳生老师还给盛寒吉他伴奏了一首老歌,盛寒的音色是偏沉的,仿佛带着香烟过喉后的略微沙哑,唱抒情老歌很有故事感,倒真像把人带入了一种时光慢、车马也慢的年代。
到晚上睡觉时,已经凌晨一点多了,两个女生睡在一间房的大床上。
连芸雨裹着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