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凑在她身边,紧挨着她,絮叨叨的,自顾地说着她自己的近况,什么公司竞争力大啊,最近她的资源被新起的后辈给抢了啊,诸如此类的。
盛寒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,快要睡着了。
“之前有些地方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连芸雨忽然轻轻地说。
她过去太过骄纵跋扈、唯我是尊,很多人暗地里对她嗤鼻不屑。今天的录制,她本来想做做样子,偶尔和盛寒说几句话。
可终究拉不下脸皮,盛寒能帮她拉重的行李箱、帮她背萝卜,她心里感谢的同时又臊得慌。
盛寒半梦中闻言,翻了个身,嘴里嘟囔着,
“都过去了。”
有了这句话,连芸雨脸贴在盛寒的后背,终于睡着了。
清晨薄光,安静的一隅越发悠然。
盛寒是被鸟叫声吵醒的,朦胧地坐在床榻上,揉了几下睁不开的双眼,把视线投向窗帘下的一方微亮。
她起床得早,和院里的工作人员们打招呼,晃晃荡荡了几圈,跟没睡醒似的。
还是经导演老师提醒,她才恍然明白,自己也不全是没事干,可以给他们做早餐。
一旦心里有了打算,她做起事来就有条不紊,打算做个中式肉酱拌面,切好肉沫,姜末蒜末油盐料酒腌制好,小火慢炒,把肉酱炒好后,再放入捞起的面条上,撒上葱花,淋一勺热油,呲呲冒响。
连芸雨闻着味儿下来了,还穿着睡衣,
“这是什么?好香啊。”
她昨晚把歉意说出口,心底的石头终于不再胳得慌,说起话来也是熟稔自然的。
“拌面,快做好了。”
连芸雨接着说:“那我去叫大家起床,别等面坨了。”
她前脚刚上楼,言殊意后脚正好从外边进来,他穿着运动装,脚下踩着双跑鞋,发丝上沾了晨间的清露。
开冰箱拿水时,顺便和盛寒点头打了个招呼。
等喉结上下轻动几下,喝下半瓶水,拧瓶盖时,目光划过锅边的面碗,说:
“又给大家做早餐吗?”
这是在节目里的第一个早晨,哪里来的“又”,倒是在剧组时,她偶尔做早餐,会算上小雅大刚和他的份。
盛寒只当他口误,回应说是。
他走近几步,说:
“可惜我要先去赶飞机,不配有这个口福。”
他还有拍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