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奖杯翻在手里,瞧了又瞧,
“寒寒,你的努力有了收获,温姨简直要为你骄傲死了。”
颁奖典礼时长很久,她早就饿的厉害。
“那你给我做鱼汤好不好?”她如今也能娇俏地挽着温姨的手,撒娇讨吃的。
温姨笑,“好好好,给你做,做多少碗都行。”
小暴躁蹭蹭她的脚踝,表示要抱抱。
她俯身将小白团给托起,放在怀里,给它顺毛。
温姨看见温顺下来的小暴躁,说:
“你不在家呀,它谁也不让碰,我拿吃的喂它都只能远远的放下。”
盛寒轻势敲它,“你还真是暴躁!”
小暴躁在她手心里坐着,一瞬不瞬地看着她,十分无辜。
宁焰默不作声,径直从旁边走过,上楼去了,孤零零的影子相随在他身后。
盛寒收回在他背影上的目光,继续和温姨说话。
直到晚饭做好,温姨说:
“寒寒,快去喊宁先生下来吧。”
她还是有几分不情愿,拖着脚步上了楼,谁让他不分场合咬她的,锁骨的红印现在还没消呢。
上完楼梯右转,打开书房门,里头空空荡荡,再打开她房间的房门,里头照样空无一人。
看来,宁焰也闷着气,回自己房间了。
果不其然,被子下鼓起一团,宁焰正后脑勺向着她。
她对着后脑勺说:“温姨让我来喊你下去。”
他直接抓起被角,盖过了头顶,连后脑勺也不给她看。
她像是被一道闷气堵在了胸口,环手抱着,嗓音含着不悦的冷,
“咬人的是你,你还气什么?”眼睛凝视着那团薄被,仿佛要把它给灼穿了。
那团鼓起的薄被一动不动,连空气都是静静的,他也不怕把自己给闷坏了。
她贝齿咬着下唇等了片刻,“你爱吃不吃,反正我喊了你。”
掷下句话,转身要走。
“你回来!”
堵在被窝里的话音,沉沉闷闷的。
宁焰终于把白丝薄被掀起,撑手坐了起来,发丝松散凌乱,脸也被闷出层浅浅的薄红,情急之下,连浴袍带子散了也不知,露出冷白劲瘦有棱角的肩。
盛寒回头,才发现他眼角红了,黑曜的眼瞳又很软,眼皮眨地有些快,倔犟地一下又一下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