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掖在耳后,再撩起、掖下……如此反复,却又乐此不疲。
“古代江南的舞姬,”她想了想,又担心宁焰会以为她要长期待在剧组而不让她去,还是补充,“我只是客串,戏份不多。”
“舞姬……”他的手指停住动作,发丝落在他指间。
宁焰嘴角勾起笑,又说:“手机里的是角色戏份细节吧。”语气很轻,又带着笃定。
“嗯,是。”
“我想看看,酒酒……”
盛寒把手机递给他,任他细看,只是坚定地说:“我已经答应下来了,不会因为任何事改变注意。”意思就是希望他别多加干涉。
她还没说自己已经知道他收购晓月经纪公司、并且干涉她接剧本的事情,如果说破,他再温软地撒娇求抱抱,她怕自己会轻易就答应他提的要求。
宁焰手指下滑屏幕,很快看完,脸上依旧是和暖的表情,没有变化,从后边伸手勾着她的细肩,呼吸有些重,嘴唇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:
“我不想你接这个角色。”
他的手肘桎梏得她很紧,给予她的空间很微小,她只能不断往后贴着他的胸膛,来获得更盈余的缝隙,试探着问:
“你是不喜欢这个角色的舞衣要露肩?”又想起舞姬有场被看客揩脸的戏,接着问,“还是不喜欢有戏份和其他演员太过亲密?可我是演员,这是我的职业,你应该试着正常看待。”
盛寒不知道的是,哪怕是一个浑身裹着棉被,只露双眼睛出来的角色,宁焰也会不想要她接下。
因为执念痴狂、眷念沸腾不止,只想把她羁绊锁困在自己身边,最好寸步不离。
他另一只手箍住了她的腰,顺着她的话说:
“可不管什么时候,我都想要你是属于我的。”
“如果这是你所想要的‘属于你’,我恐怕不能为了属于你而放弃自己喜欢的工作。”她说得很轻缓,给足了他思考的瞬间。
他依旧很固执,低下头,右脸贪恋地贴着盛寒的左脸,“你是我的,这里也是我的。”
这场对话根本无法进行下去,因为宁焰执拗地认为她是他的,始终无法正常看待她的职业。
她扯开他桎梏在腰间的手,细眉紧蹙,很不快地说:
“我现在要去趟公司,和狐狸说一下我已经接下这个舞姬角色的事。”她签约在晓月经纪公司旗下,虽然有档期时可以自己做主接戏,但最后也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