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是吧?”
治安员眉目凶厉。
“你和李彩云,是不是都是乱党?!”
陈培恩皱眉,再度陷入沉默,显然在思考些什么。
“李彩云昨天下午下班后没有回家,而是去了你那里,你们聊了些什么?”
治安员紧盯陈培恩,一副看穿一切,运筹帷幄的模样。
陈培恩处变不惊,表情依然淡定。
“作为朋友,来我家吃一顿便饭,应该没什么不对吧?”
“只是吃饭这么简单?”
治安员冷声道:“叶治安官白天刚找了他,她后脚就去找你,说,她是不是和你去通风报信去了?”
陈培恩不为所动。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如果这就是你们治安局的断案方式,我无话可说。”
“陈培恩,别以为你是老师,我就不敢动你了,再不交代,信不信大刑伺候?”
陈培恩干脆闭上眼睛,无论治安员如何恐吓威胁,都不再回应。
治安员怒火中烧,可是却也别无他法。
严刑拷打,对普通人可以,但这是一位老师,有声望,有人缘,还有学校庇护,真动手,影响会比较恶劣,说不定还会被追责。
最后,无可奈何的治安员只能恶狠狠的瞪了陈培恩一眼,旋即起身推门走了出去。
“头,姓陈的嘴巴很严,一问三不知,什么都不肯说。”
治安官办公室。
他低头弯腰的惭愧汇报。
“知道了。”
对于这样的结果,叶辛似乎一点都不意外。
“头,如果不来点狠的,我看他是不会开口了。”
怀恨在心的治安员抬头怂恿。
不招就打,这是马六时代治安局一贯的办案方式。
可现在城头变幻大王旗。
叶辛没有应允这个请求。
“他既然不愿意说,那就让他一个人继续待着,不要送水,也不要送饭。”
治安员一愣,继而心里一喜。
对啊。
暴力不行,那就使用软暴力!
“明白!”
治安员兴奋的转身出门,折磨他人,似乎就是他们工作的最大乐趣。
————
日落月升。
审讯室的门才被重新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