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子肖目瞪口呆地看着鹿露,他思来想去,也没想到自己会败在这件小事上。
对比了戒指上的缩写后,唐殊把玩着戒指,直接丢到了桌子上:“你要不要也看看?”
趁着裴子肖失魂落魄的工夫,季青舟无视鹿露的梨花带雨,问道:“那你为什么要带着顾河公司的钱逃跑?”
“顾河知道裴子肖在和那个姓龚的假意资助福利院做违法勾当后,几次劝他回头,裴子肖当然不想放过赚钱的机会。”鹿露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继续仇恨地瞪着裴子肖,“顾河就把公司所有的资金全都转给我,告诉我等风头过去了再交还给他,他能解决这件事……可没想到第二天他就、就死了,我家也不敢回,学校也不敢回,晚上还被几个男人跟踪,一定是裴子肖想要找人取钱,杀我灭口!我一直躲到现在,观察着裴子肖的动静,那天还在电视上看到他和龚元合作进展顺利的采访……”
裴子肖听得一头雾水,他还没从之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,只能铁青着脸看向鹿露:“我什么时候找人跟踪你了?我连钱在你那儿都不知道好吗姐姐?”
鹿露给了裴子肖一个“你的鬼话傻子才信”的鄙夷表情,裴子肖差点没背过气去。唐殊与季青舟对视一眼,彼此心里都清楚了什么。
裴子肖竟然会不知道?徐茜竟然没有告诉他?
看来这对情人还真是各怀鬼胎,彼此都留着一手,想必他们也十分清楚对方的为人了。
“你不知道钱在她这里,可你的情人徐茜却比谁都清楚。”唐殊又给他火上浇了一桶油,“顾河死的第二天,徐茜就来这里报案,说公司的钱都被鹿露转走了……我还以为你们两个都商量好了?”
裴子肖额头青筋暴起,下意识地反驳:“不可能!”
唐殊一挑眉:“不可能?徐茜现在就在我们这儿,带你去看看?她一听你被抓了进来,顿时急不可耐地表示会配合调查,也不知道你头上现在被泼了多少脏水。裴子肖,你是不是太过信任这个女人了?”
裴子肖被按着肩膀,站在另一间审讯室外,隔着内不透外透的玻璃,看着徐茜一身光鲜亮丽地坐在里面正言辞激烈地辩解着什么,似乎委屈万分的样子。
起初裴子肖似乎还有些激动,额头几乎都要贴到玻璃上,可渐渐地,他看着徐茜一边拼命地摇头,一边摆着手,哭得妆都花掉,他眼中愤怒而痛苦的神色却一点点消失不见了。
他虽然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,可她每一次张口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