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很多书都是我帮忙想出来的。”
杨拓一脸失望,真的是……一点都不刺激。
他无可奈何地翻着手里的书,想起之前接触过的几本林沉的作品:“说来也奇怪,当年那案子闹得沸沸扬扬,林沉的身份被公之于众,可还是有些审美畸形的死忠粉恨不得把他吹上天。”
季青舟颇有兴趣地看着他:“你会不会觉得与罪犯有接触的人——比如我,也可能是个潜在的危险分子?”
“哎,停停停,你有点小看我们了。”她一开口,杨拓就猜出她想问什么,立刻打断,“我们不至于蠢到和罪犯打过交道的人都会觉得他们是罪犯,再说谁还没点黑历史,就唐儿的那点事,你想听我能和你说一天一夜,现在都什么社会了,谁思想还那么封建?”
季青舟沉默了,她也没觉得自己那段是什么黑历史啊?
“唐儿曾经和我说过,他最讨厌的一个说法就是什么‘一个巴掌拍不响’,他真觉得说这些话的人都是在放屁。”杨拓把手中的书重新丢给她,“有些人他就是坏,就是天生没心没肺,路上看哪个人不顺了,杀人放血在他们看来和杀鸡也没什么区别……别把错处都揽在自己身上,可该承担的也要承担,问心无愧不就行了。”
杨拓虽然大多时候都嘴欠又婆妈,可三观倒是正得很,行动也算利落干脆……季青舟想了想,忽然抬起头,用一种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他。
或许是个可信的人。
杨拓被她看得发毛:“所以切入正题?你把我找来不可能是闲聊的吧?”
季青舟静静地看着他,忽然笑了:“劳烦把你的手机借我一下。”
杨拓顶着满头的雾水,还是乖乖解锁了手机递过去,季青舟飞快在上面输入了一个号码,存好,又飞快重新递回去。
“唯一能联系到我爸的电话。”做完这些事,她像是彻底松了口气,“赵局找不到他,都说他去游山玩水了,其实并没有,他只是累了,实在不想掺和进这些环环相扣、永远摸不到边儿的糟心事里,我理解他,但如果未来一天有了什么万一,我是说如果。”她深吸一口气,“我已经和他说清了状况,他一定会全力配合。”
杨拓对季父的身份不是很了解,但他到底有着怎样的分量,这么多年听来听去杨拓心中也有了数,他收好手机,却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为什么给我?”
“别人不放心,唐儿最相信的人之一就是你了吧。”季青舟说,“况且我也有私心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