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海内,一处用墨之气修筑的石头建筑内,陈景辉找到了王鸣鸦,告知了他和孟渊的部分谈话内容,主要涉及元皇和她的。
“元皇背叛我的人是元皇?”王鸣鸦喃喃低语,她眼神茫然。
“嗯。”陈景辉说道:“至少孟渊是这样告诉我的,孟渊绝不知道你的存在,所以他骗我的可能性很低,就算他的信息出错了,那也应该是他自己也不知道,不是故意骗你的。”
“那你有问他我的名字吗?”王鸣鸦说道:“我一直觉得我的名字这个信息很重要。”
“问了。”陈景辉道:“你叫元冠。”
王鸣鸦眼眸里突然出现惊讶,茫然,顿悟混杂的神色。
“我我可能要一些时间思考。”
南江城,一座屋子的阳台上,陈景辉轻抚过古神剑,自言自语道:
“你说,你能不能成为修行者,一路修行,成为合境,最终成道?”
古神剑轻轻颤抖,它给陈景辉翻了个白眼:“我要是还能变成修行者,就没你的事了。”
陈景辉笑了,望着漫天星辰,暗想道:
“原来如此,古剑,元冠,元皇”
天洲。
长途跋涉的船抵达了港口,人们涌上地面,归乡的游子用手或帽檐遮挡阳光,异国的旅客则用好奇和崇拜的目光看着所有他们陌生的一切。
陈景辉悄然离开船只,借助道之气的力量消失,不被任何人注意到。
很快,他来到了旁边一处军用港口内,神境的感知能力逸散开,窃听着各种谈话。
一艘老旧的战舰上,两个军官正在交谈。
“这艘船的年龄比我爷爷的爷爷还大。”他指着上面的锈迹:“真的还能开吗?我在这船上摔一跤,都得去打破伤风。”
另一位官员战战兢兢,他想了想,勉强说道:“您放心,每年的质检官员都确认它没问题,完全能开。”
“这可是跨洲航行。”军官说道:“不是沿着天洲靠岸走,就靠岸走,上次你们演习,都有两艘潜艇在海底沉了,到现在还没补上来。”
官员道:“您放心,我们已经联络了天工开物的高阶墨修,他们很快会对所有海军战舰进行翻修。”
军官问道:“我说,我们海军自个儿的船坞呢?不能工作了?修这种船还要高阶墨修来?”
官员搓着手:“您又不是不知道,山上那边早就下了命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