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村,要给您树立一个雕像。”
一位长老道:“但张将军似乎有不同的意见。”
又一位长老道:“他是云烙风属下的士兵,强烈反对给您树像,在他心中,恐怕只有那位已死的女王,才有资格树立神像。”
张泽武眉头紧皱。
这两位长老对他的话语都带着尖刺,第一句话称他为将军,要知道,将军是士兵们对陈景辉的称呼,老者称张泽武为将军,陈景辉听了,会不会有所芥蒂?
第二位长老更是牙尖嘴利,直言他只会效忠云烙风,不会效忠陈景辉。
张泽武只好站出来,辩解道:“将军,您不要误会,我当然效忠于您,这和云陛下没有什么关系,即使给他们要树立云陛下的雕像,我也会拒绝!要雕刻雕像,需要用极好的木材,花费大量的手工,人力,钱财,物力。我们村子即将过冬,本就贫困,不该浪费资源在这上面。”
“哟,好光明正大的说辞。”一位长老道:“景辉大师明鉴,以前村里过冬,都是这样过的,一到冬日,张善人照样会抽调民众去做事,这次我们抄了张善人的家,有大量收获,树一个雕像而已,他如何能反对?您可是我们全村的救命恩人。”
陈景辉刚要说话,只听邱玲说道:“那军人说的情真意切,这几个老家伙,都有各自小心思。”
一位长老勃然大怒,看向陈景辉,表情又变得谄媚:“景辉大师,请问这位是?”
“她叫邱玲,一位言修。”陈景辉说。
听到言修二字,几位长老脸色一变,而张泽武松了口气,至少他的真诚被人认可了。
一位长老说道:“景辉大师,请恕老夫直言,张将军或许真情切意,老夫几人也有想法,可这想法,归根结底还是为您考虑的,树立雕像,能让民众敬重于您,知晓这个村子真正的主人是谁。”
“好了。”陈景辉挥手:“雕像一事,就此作罢,无需为我立像。”
他看向张泽武,说道:“张团长,你做得不错。”
又一位长老阴恻恻道:“张团长,你身为民团团长,既然政务也做的如此不错,我看,不如让张团长当村长好了。”
张泽武脸色大变,他上前说:“既然您回来了,那请辞退我民团团长的职务,我发现我不适合承担如此大的职务。”
陈景辉说道:“不用,我觉得你做的不错,继续干吧,我信任你,有什么困难告诉我。”
张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