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小女孩呆萌萌的,但那位王神医要是觉得他没有跟脚,想谋求他的力量,那就麻烦了。
“算是有吧。”陈景辉说:“不过,不方便说。”
不待王鸣鸦追问,陈景辉问道:“我来之前,听你师兄说,王神医现在情况不好,看到单独的男人或女人会失控,这是什么情况?”
王鸣鸦抿起了嘴,说道:“虽然这是丑事,但老师毫不忌讳地告诉了我们所有人……老师并不是真正的明境修行者,他突破明境时态匆忙,因为他随身携带的明境灵丹无论怎么保护,都时时刻刻被血海污染,他不得不在基础没打牢时突破。”
“……这就意味着,老师的意志不够强大,时刻受到明境灵气的侵蚀,灵气里的怨气会影响老师的行动,老师,时时刻刻都处在接近走火入魔的状态。”
“为此,老师要求我们尽量顺从灵气里的怨气,不做刺激怨气的事,比如说,孤阴不生,孤阳不长……和他见面时,尽量保证男性和女性一样多……”
陈景辉心道,这灵气里的意志还有强迫症不成?
陈景辉问:“那要是其他势力,其他明境强者打上门,不是对你们很不利吗?”
“这不用担心,其他明境强者也差不多是这种情况。”王鸣鸦说:“可能那位曙光战团的刑阳将军要好一些,但也不会好到那里去。”
“是吗?”陈景辉心想,那要是铁卫追杀来了,看起来王神医是打不过的。
得赶紧见完面开溜。
“对了。”王鸣鸦说:“您是从血磨岛过来的,那有看见我的师姐吗,她叫王竹。”
陈景辉不知道怎么回答,就在这时,大厅后传来苍老的声音。
“王竹命中有一劫,已经陨落了。”
“老师?”王鸣鸦说。
陈景辉看向声音来处,却不是正门,而是大厅内的一道侧门。
一个苍老的白发老人从那里走出,他穿着一身黑色肮脏的袍子,上面全是泥土和血迹的痕迹。
“您就是,王神医?”陈景辉问。
黑袍白发老人摇了摇头,说道:“老夫正是王少阴。”
陈景辉一时有些困惑,他到底是否认自己是王神医,还是承认自己是王神医?
若是承认,为何摇头,若是否认,为何要说“正是”?
“老师……”王鸣鸦双手紧握着陈景辉的手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陈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