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一天的相处,众人已接受了缘行,纷纷对他的处境表达了同情,并出于好心的给予了一定的帮助。
就这样,缘行也再不复之前的邋遢,他的假发束起随便扎了个马尾,在河边洗了澡换上套麻布粗袍,连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。
立时,一个皮肤白皙温煦有礼的俊俏青年出现在众人面前,只让人觉得眼前一亮。
玫瑰姑娘见了他这形象也忍不住呆愣了下,接着又恢复了一脸的嫌弃。
“身体看着还可以,咋就是个银样蜡枪头,连只鸡都不敢杀。”依旧是昨天的牛车,还是那般乘车姿势的洪樱桃姑娘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边,开口讥讽。
又来了,怎么就针对贫僧呢?咱好歹是出家人,怎能故意杀生?缘行没有回话,昨晚与明光法师交谈到很晚,并未睡好,眼下被太阳这么一照,不免困倦,心中郁闷的同时又忍不住打起了哈欠。
“白长了这副面皮,为人太懒了些。”姑娘不由撇嘴,她可看的明白,今早出发的时候,这家伙是最后一个起来的,睡那么久竟然还会犯困?这说明什么?说明他就是个懒货呀。
这姑娘和贫僧有仇是不是?缘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看在那两块米糕的份上,他决定不与小姑娘计较。
“你咋不和丐侠学学呢?人家多有本事?”姑娘见他不回答,又继续说道。
缘行:“……”好吧,如果你不说那两个字,贫僧还承认你是个好姑娘。
“唉?你咋又不说话?”
这其实真怨不得樱桃姑娘,在这队伍中,除了一帮僧人,剩下的老的老小的小,表面看上去也就樱桃和缘行年纪最接近了。尽管他即便从五岁出家开始算起,年纪也要比樱桃姑娘大上将近十岁,可或许是修习内功的关系,使得他肤白脸嫩,自然会被姑娘当成同龄人看待。对他的关注也会多一些。
就这样,这两人一个说个没完,一个单纯当个听众,只偶尔回复两句,倒也一点不无聊,权当打发时间了。
而缘行一边应付樱桃姑娘,一边则不动声色地重新将队伍中的人仔细打量了一遍,希望能从这些人的言行举止中取得一些蛛丝马迹,好凭此判断出队伍中到底有没有内鬼。
而通过一番的观察,结合多年观看刑侦小说和影视剧的丰富经验再经过一些列谨慎的、缜密的分析推论,缘行已经锁定了若干嫌疑人。
那个悟彻,表面上是一本正经,似乎处处在为师父考虑,但他跟着老和尚这么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