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旁边的咖啡厅。
叫了杯咖啡,闲适地安坐于靠窗的卡座上,只是,他那顶斗笠并未摘下,反而垂得更低,几乎完全遮住了面容。
状似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对面楼宇,他从怀里掏出手机,噼里啪啦开始打字。
秃然悟了:“周施主,昨天拜托的事情算了,所有动作取消。”
周而复始:“咋了?我这正托朋友联系那间会所的一位学员,寻思着下午一起喝杯茶,你那里有结果了?是不是姓窦的?”
秃然悟了:“都停了吧!有人问起,你直接推到贫僧身上便是。恩,会所周围有人监控,这里水深了。”
周而复始:“没事儿,我这里借口多了,就说打听清楚再去会所消费,也没人能说出什么。你那里怎样?是官方的人吗?”
这时,咖啡送到了,缘行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似乎是很随意地换了个姿势。
虽然距离很远,在他这个角度也看不到对面三楼中的全部,可依靠天眼通,缘行能看清高倍望远镜前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,他手持对讲机,虽然听不见说话的内容,但那指挥若定的神态却是表露无疑。
又扫过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,却并未发现什么异样来,难道只是单纯的监视吗?现在天眼系统那么发达,查监控不香吗?想到这里,缘行对之前的推断却产生怀疑了。
“不敢肯定,不过还是小心为妙。”缘行在手机上回了话,谨慎些总是好的,要知他在这世界可不是无牵无挂的,本人能一走了之,家人怎么办?
周而复始:“你现在在哪里?没暴露吧?”
秃然悟了:“没,喝咖啡呢。”
周而复始:“还好你没说在喝茶……”后面紧跟着一个坏笑的表情。
秃然悟了:“白眼,贫僧打算再观察一下,没有异常再进去找人。”
周而复始:“唉,你都能回地球了,还能去北宋那里见方道长吗?也不知走时给方道长留下的治风湿的方子管不管用。”
秃然悟了:“这得看缘法,有缘自会再相见的。”
周而复始:“叹气,希望如此吧,对了,连方道长那样的高手都能患风湿,你也注意些,别到老了遭罪。”
缘行看到这句话乐了,随意地回了句:“放心,贫僧就算得病,也只会得痔疮。”
而就在这条信息发完,突然发现对面三楼的人突然将望远镜转向了,他的目光也顺着望去,只见一辆黑色的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