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张脸说出了这番话,犹豫一下,又将手中拎着的包袱递给缘行。
后者紧皱着眉头,掂量着手中包袱的分量,心中更感不妙?连忙打开。
善果干咳一声,别过头去?小声道:“老人家说师叔行为有差,罚期过后才能去见他?这东西要么自己戴上,要么加罚一月。”
“哗啦”一声?缘行只觉手脚冰凉?包袱脱手而落?一副钢铁镣铐砸到了地上……
----------------
今日的工作是继续清扫落叶,在哗哗的声响中,残败的枯叶被风吹动,在缘行身前身后的地上互相追逐,伴随着沁凉掠过,显出了一派悲戚萧索,而他的心情,也和这落叶一样,被某种情绪掌控,浮沉起落之间,好不凄凉。
此时,缘行的心思都被懊悔,屈辱,不忿填满了。
师父竟然宁愿相信那些莫须有的谣言,也不愿听自己弟子的解释。
他自认这段时间以来没有任何错处,竟然还不能令师父满意,明明已经被限制了自由,竟然还要镣铐加身,这已不单是惩罚,而是折辱。
原本依他的心思,宁愿加罚一月也不愿戴上这东西,可是,他还是选择锁上自己,因为他要尽快找师父问明白,到底发生了什么,竟要如此对待自己。
善果抱着棍子跟在缘行身后,偷偷叹气,他能明显感觉到身前之人的情绪,心中也是大惑不解,一个劲儿地默念道:“师祖,您老人家搞这一出,为的是什么啊?”
于此同时,在方丈的禅房内,福广老和尚悠哉悠哉地端起茶杯,轻嘬一口,笑眯眯地道:“火候差不多了,下一步得趁早,要不然他可就反应过来了。”
“就怕你逼得太狠,事得其反啊。”方丈大摇其头:“亏你想出这么损的一个主意。”
福广没有接这个话茬,而是面向立于一旁的缘法,问道:“今日早课怎的没见善守与善然?”
“他们虽是得到您的吩咐,可毕竟犯了口戒,说了诳语,弟子罚他们闭门思过三天,断食一日。”缘法耷拉着眼皮,淡淡回道。
福广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良久,才笑道:“你是对为师所为不满啊。你也认为我做的过了?”
“弟子不敢。”缘法合十施礼,想了想,便实话实说道:“只是,师父您实在急了些。”
福广长长叹了口气:“知道你心疼自己的师弟,可缘行他做得不差,不趁现在,又如何有机会拿到他的错处?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