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与孟施主,贫僧怎会忘?”
“这是您的孩子?”孟招弟看了眼眉目与和尚极为相似的孩子,又笑着问。她眼中的狡黠一如当年少女之时。
出口是问句,但语气里却带着十足的肯定。
这回换缘行尴尬了,他老脸一红,不是羞愧,而是无措。饶是修行多年,面对这么一口从天而降的大锅,短时间内也无法坦然承受。
话头一开,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,两个老学生说起了自己这一生,有痛苦、有希望、有奋斗、有追寻,现在生活安逸,儿孙满堂,晚年幸福。
缘行听了也为之高兴,但他不能透漏自己的秘密,只谈了些当年打仗的事情,最近两个月苦逼的经历也需挑着讲。
期间,李宏义提起遇到另一个秦空的事情,一边说还一边看着缘行的脸色,可惜后者面上的笑容始终未曾变过,似乎那个秦空真的与之无关。
“我们以为他与您有关,便一直暗中关注,可惜那孩子在去年就猝死了,心脏病。”李宏义叹着气说道。
“时也命也。”缘行垂眸,面上的笑容淡了一些。
李宏义与孟招弟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丝丝失望的情绪。
“对了。”孟招弟突然一拍脑袋,匆匆的站起来,将安静的孩子还给缘行后,从书房取了样东西,又拐到厨房拎了两个小坛子,一起放到茶几上。
“这是您的东西吧?”她先将一把小刀递到缘行面前。
缘行笑着接过,好奇问道:“正是我的戒刀,怎会在你这里?”
“这是我孙子拿回来的,他在安保局工作,前几天跟您通电话的就是这小子。”李宏义在旁解释道。
缘行这才恍然,找到了这东西,又有李孟两人在,也难怪官方能这么快确认自己的身份了。
“这两坛酒,是刘子瑜刘先生临终前酿制的,原就是给您准备的。”孟招弟抹了把眼睛。
“刘子瑜……”猛然听到本世界最好一个朋友的消息,缘行不由一愣。只是……
“我乃出家的僧人,他给我酒做什么?”
“刘先生将零号机、哦,也就是那部手机上交国家后,一直在京都工作,期间也参与过寻找您的几次行动,他就是想再见见您,可惜……”孟招弟叹了声,缓了缓情绪接着说:“他一直说您请他喝了好几次的酒,却从未见您喝过,都说老小老小,他最后那几年,性格与孩子也差不多了,执拗得很,声称一定酿酒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