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啊。”转而又跟鸿渐道:“王凤头领既是有心退却,此番的阵仗定然不小,而我爷爷投靠朝廷,兴许会引领本教的教众助阵的,我要随大伙同进同退,惟愿帮衬些”
易巧倩登感老大不是个意思,随即闷声闷气道:“偏生你们都是善解人意的,惟有我不晓情理,枉我为渐哥哥如此忧心的。”程鸿渐忙道:“不是这样的”。
那易巧倩不待鸿渐言尽,复又悻悻言道:“渐哥哥也不必多言了”话到后来,竟不由深觉黯然,如此隔得须臾,方才强自续道:“我且独自出去闲逛一番,你们谁都不必跟来,要我静上一静吧。”程鸿渐欲言又止,随后出言叮嘱道:“那你千万看顾好自己”易巧倩颔首道:“我晓得了。”说罢,便自顾头也不回的去了。
那易巧倩寂寥而行,独自遥望着道旁春风拂柳,不觉追思起前尘种种,转而徘徊至相好刘嘉名所居客栈,如此入得这厮下榻的客房,不在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