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承接此位,但唯独你不行……只要本君在,你就别想得逞!”。
擎天如玄元一样,也没有将昌瑜在战场刻意延缓救援的事禀告天君,因为确实无法证明昌瑜是有意为之,他完全可以辩解自己是决策失误;另外擎天想保留天家颜面,不能昭示兄弟间的不合,而被有心人利用;最重要的是,他不想让年迈的父君痛心为难,毕竟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骨肉至亲。
昌瑜听罢,脸上闪过片刻的慌张,稳住情绪后,他对擎天附耳道:“呵呵,就凭你?……你说的对,我那日就是想看你死,让你侥幸逃过,实在是可惜……你大可以上禀,看看你的说辞,父君可信?……我警告你,若敢再拦我的路,那你……就是自己找死!”。
“哼!只要本君不死,你昌瑜……就别做春秋美梦!”
为了权力,兄弟俩走到了敌对方向。虽然擎天知道,这种事会常发生在帝王家,但知道归知道,但事情真发生在自己身上,他还是很痛心疾首。
以现在的心境,擎天有想放弃太子之位的想法,但心中的道义提醒他,若没有一个品性好的接任者,他还真不能放手给德行亏欠的昌瑜,否则,那可真就是天下大乱了。
“好啊!那……我们就等着瞧吧”,昌瑜凶恶地瞪了一眼长跪的擎天,恨恨地甩袖离去。
为了耳根清净,擎天让方相直接将探望者,拦在他周围二丈之外,他闭目视而不见那些假情假意的哭哭啼啼。擎天开始理解,为什么小舞不愿意留在雍正宫?小舞不想呆的地方,何尝又是他想呆的地方?谁还没有一颗不想被羁绊的江湖心?但是身为天家之子,天生便自带责任和使命,他活着的意义,早已不是为了自己。
这四日天君也不胜其扰,他把自己关进御书房,不理会殿外跪着的各色求情者。
日日拿着绣着水仙花的帕子,天君嗅着那上面的淡香,突然感觉心里莫名慌张,以至于都坐立不安。
天君在书房踱着步,并在蜡烛台前驻足,望着烛火发呆,回忆将天君带回清婉的绿衣女子身边。
“凌萱,为了你,本君可以放弃一切……你再给本君一些时间,好不好?本君心悦你,离不开你,要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”
“不必了,谢天君垂爱!……小仙已心有所属”
“仙魔怎可在一起?凌萱,你可不能犯糊涂啊……本君不许你胡来,你要是敢一意孤行,那……你,还有你的家人都要……都要受到惩罚”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