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,一派头疼疲惫的样子,半晌,才又开口道:“过去三百年了,你身体……也该大好了吧,迎娶正妃的日子,就定下来吧”。
擎天一惊,忙回话,“父君,儿臣病弱多年,现在,只想替父君……多分担政事,况且,帝九渊刚刚出关,儿臣,也想弥补过错,实在没有多余心力,忙碌娶妃之事,请父君……再宽限些时日”。
知擎天又再找理由推三阻四,天君拍案怒道:“孽障!你已成婚多年,却无一个子嗣,你不亲近后宫,又不婚娶,难道,是在惦记谁吗?”。
父君所指,擎天心知肚明,怕给小舞惹祸,忙又开口解释,“父君明鉴,之前,儿臣常感身子疲惫,后宫去的……是少些,现在已大好,儿臣,自会重视子嗣之事”。
天君怒着一张脸,直直盯着态度诚恳的大儿子,长长叹了一口气,不耐烦道:“娶正妃的日子……和安排,你自己提报上来,子嗣的事,你也得抓紧,别再令本君失望,退下吧”。
擎天回到雍正宫,自是心中心绪难平,父君已明白暗示,若他再敢对小舞执迷不悟,恐会给她带去杀身大祸。
擎天更坚定了,不再去见小舞的决心。
不见就不会心乱,心不乱也就不会再相思,时间久了,也就会慢慢忘怀。
忘记并保全小舞,是擎天认为的,能为她做的最后的,也是最正确的事。
世上情爱,莫问缘由,也莫问结果。
能够护所爱之人周全,纵使有蚀骨之痛,也不得不放下,身为太子的他,没有为所欲为的资本。
桂子飘香,透过大开的窗子飘进大殿内。
一个身着桃色轻纱裙的妙龄女子,正独坐窗边案侧,手执一枚白棋子犹犹豫豫地下在棋盘上,又执起一枚黑子陷入沉思,案上是半盘棋局。
但见女子俏丽如三春桃,清素若九秋菊,是一等一的美人。
“啪”的一声,一只大手将一枚黑子下在棋盘上。
女子猛抬头,呆呆望着那魂牵梦绕的面庞,恍如在梦中,亦惊、亦喜、亦悲,泉水般清灵的美眸涌起冽滟水光。
四目相对,久久凝望。
待回过神,诗蕊忙起身跪地行礼,“臣妾,见过君上,臣妾失仪,请君上恕罪”。
擎天伸手,将诗蕊扶起,自己坐在案侧,“爱妃,在下棋?”。
对擎天明知故问的话,诗蕊娇声应着,“是!”。
仙娥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