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子,傻子,呵呵,是大傻子……”,傻子手里多了个小木棍,呵呵傻笑着,挥舞木棍,吓唬阿牛和小伙伴们。
“这是,光天化日要抢人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你们,这是干什么呀?……唉!作孽啊”,陈婶说着,忙到门口帮着小舞,把小舞娘扶靠在屋门前。
姒伯眉头都皱成了一个疙瘩,他扬手制止乡人,走上前,问中年胖子,“好了,都先别说话,这位钱老爷,我是这乡的闾胥,你说说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。
“啊,闾胥呀,你来了最好。是这样的,我是丰城一个生意人,在丰城集上,有人见过这小姑娘和她爹卖艺,说她真有过目不忘的能力,他俩靠表演,越来越挣不到钱”
“啊!?让女儿卖艺?”
“这甄光,真不是东西!”
中年胖子见大家都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,干咳了一声,又继续说:“我后来听说,她爹要卖这个小姑娘,要价真心不低啊。我琢磨着,这么聪明的女孩,若许给我儿子做媳妇,那生的娃也差不了。我钱家用一头驴做了聘金,但都十几日了,甄光到现在,都迟迟没把小姑娘送过来,所以,我只能自己来接啦,甄小舞,已是我钱家的童养媳”。
“你红口白牙,有什么证据?”
中年胖子从袖中掏出一个锦帛,抖开,展示给众人看。
“证据?当然有,看看这婚书,还有这手印,都睁大眼睛看看,有假吗?闾胥,你也瞧瞧?”
姒伯将锦帛拿到手里,对小舞招招手,“小舞,过来,你识字,看看,是不是这回事?”。
甄小舞低头看了,果然是爹的字,内容也是如钱老爷说的,她确实被爹卖了,换了一头驴。
小舞泪水大颗大颗滴落下来,众人顿时都明白了,这钱老爷说的不假。
“老天啊,怎么能这样?”
“那个挨天刀!就是真的,那你们……也不能把小舞带走”
陈婶走过去,将小舞紧紧搂在怀里,撩起围裙角,替她擦泪和脸上的黑灰。
“哼!我有这婚书,走到哪都有理,我是生意人,从不会做亏本买卖……来人,将小姑娘带走”,
两个跟随的小厮,快步上来拉扯小舞,“是,老爷”。
“小舞!”
小舞娘的一声凄厉的嘶喊,连着一大口鲜血喷出,吓坏了在场所有人。
“娘!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