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可以”
“师父,还会……来看小舞,是吗?”
“是!”
“哇!师傅!哇哇哇……”
“呃?……”
“师傅”一词,在甄小舞心中是神圣的,她听阿牛个讲过,拜了师傅就等于多了一个爹,常话也说,一日为师终生为父,甄小舞的内心深处,最缺的就是父爱,和那份父爱如山的安心。
抱着突然扑进自己怀里的小舞,擎天被搞懵了,他不能理解小舞这些年,心中积攒了太多的委屈,守着一个能保护自己,如爹般的师傅,突然情绪失控,嚎啕大哭起来,小舞涕泪交流,连着她一手一嘴的油,都抹到了擎天身上。
擎天愣怔,紧紧抱着突然哭的,浑身抖个不停的瘦弱身子,也很是动容,小舞对他的依恋,远比他想象的厉害。
哭了好一会,小舞停止了哭泣,抽抽噎噎,红着一双大眼,凝望着擎天,问:“那,一言为定!师傅,咱俩……拉勾,不对……是这样拉”。
迫不及待拉着擎天的手,小舞教他拉了勾,这是她和小伙伴间,相互许诺的方式,拉了勾,就不能更改,也不能反悔。
被一双小手摆弄着,大滴眼泪滴在手上,擎天心底泛起涟漪。一万年没追到手的红颜知己,含冤堕落人间,这会儿变成一个孩子,重新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,她对过去一无所知,但对他来说,痛苦往事不过是二十几日前的事。
一切都还历历在目,心口上的伤,依然还在流血,而美好的过往,却再也回不去了。
在擎天的世界里,眼前的甄小舞会快速长大,也就一两个月,最多三个月,就会逐渐苍老、死去,而后是再入轮回,之后怎样?没有谁会知道?对擎天来说,这一世相逢,更像是补上,前世未能赶上的最后告别,在不久的将来,他注定还要失去她,想到此,擎天心痛的快要窒息。
擎天很恨!却不知应恨谁?他能恨父君吗?
小舞童声童气的关心,在擎天耳畔响起,把他的思绪拉回现实。
“师傅,你怎么了?”
“师傅没事,还吃吗?”
擎天看到,自己手正被攥在小舞的两只小手中,他拍了拍那枯瘦的小手,回应了她关切。此时此刻能与她在一起,那就过好每一刻,用自己的爱,温暖这个可怜的小舞。
“小舞吃饱了,师傅也要吃一些了,我帮师傅拿……啊!……”
小舞忘了自己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