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不认识,柱着棍子,踉跄仓惶地向相反方向急走,他没脸见自己的女儿,更不想让女儿看到,他落魄的丑态。
“爹!别走,我是小舞呀”
小舞从后面抱住爹,身子慢慢滑跪了下来,大哭,“爹!小舞,好不容易才出来,爹,别走!”。
摸到爹的手突然觉得不对,小舞拿到眼前一看,爹左手的四根手指都齐根没了,她心疼的如万箭穿心。
“爹,这是怎么了?是不是,他们……又欺负你了?”
甄光早已泪如泉涌,他慢慢转过身,望着因他而被卖身为奴的女儿,大哭,“小舞,我的孩子,你好吗?爹对不住你呀,爹该死啊……”。
父女俩抱头痛哭,跟随的几人从开始的一脸厌恶,到最后被感动的有些动容,周锦年觉得鼻子酸酸,别过头不忍再看。
这悲惨的一幕,注定会留在周锦年的脑海,让他看到歌舞升平的背后,还有很多的苦难艰辛。
周锦年心中心疼也敬佩,没有被苦难打倒的小舞,她的发愤图强,至真至孝,让他很受触动。
哭了好久,父女俩都释放了不少心中的愤懑和思念,小舞扶爹站起来,一脸泪水地望向姬锦年
“我想,让我爹住这,你先出钱,就算是……卖笛谱的钱”
见小舞说话不尊,阿福气的开骂,“你个死奴才,敢跟小侯爷如此讲话,是想找死吗?……”。
周锦年黑起一张脸,对阿福一声断喝,“滚一边去!是你,想找死吗?”。
阿福不敢再言语,往后退了退,怕周锦年真揍自己,他心中愤愤然,搞不懂小侯爷最近怎么了?总被个小女奴给摆弄。
“好!,依你”,
周锦年说完,砸吧砸吧嘴,也奇怪自己,怎么总一而再再而三向个贱奴妥协?最后认为是自己心善,可怜那挺惨的小姑娘。
仙客来客栈,柜台前。
柜台伙计搞明白,是给叫花子的甄光开住房,就只直摆手,满脸嫌弃的不肯接。
“他住,不行,有钱也不行,看他病的……马上要死的样,可不能吓坏我们的客人。若死在我们店,更是晦气。哇……真臭!快走快走……”
小舞恳求道:“店家,我会给他洗干净的,你就收下吧”。
“走走走,说什么也不能收,不走是吧,来人,把他们撵出去”
“小舞,爹不住,走吧”
“不,爹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