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人,简直就是在打他房玄龄的脸了。
这事儿绝不可能发生,房玄龄一想到这里,随即,便带着人火急火燎的出了门,直奔司农卿的小院,不趁着徐毅还没弄出事之前阻止,他房玄龄的脸面,怕是都要被抽烂了。
“煞星!”在进入司农卿小院的时候,看到几名仓部的下属,在院子外面难看的表情,房玄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恶狠狠的嘀咕了一句。
“尚书大人怎地有空来了?”正在屋子里,喝着茶画着表格的徐毅,乍一回头,看到进门的房玄龄,顿时微微一愣,旋即放下手上的茶碗,赶紧招呼着老房坐下。
屋子里原本正在统计账目的几人,看到黑着脸色的房玄龄,似乎早就料到了似的,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,眨眼间,便溜得没了影踪。
“房某听说,你在查仓部的账目?”
黑着脸色坐下来,房玄龄的目光,随意的扫了一眼案几上摊开的账簿,上面却是清清楚楚的写着,仓部这半年来的账目,脸色顿时更加有些难看起来
“是啊!”徐毅听到这话,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,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,冲着房玄龄感叹道:“这一大堆的账目呢,也不知啥时候才能查完?”
牛头不对马嘴,房玄龄听着徐毅的这话,忍不住轻吸了口气,强行压下心里的火气,望着徐毅问道:“仓部是怎么得罪你了吗?”
“尚书这话啥意思?”徐毅装傻的工夫也是一流,听到房玄龄的这话,整个人先是禁不住一愣,而后,一脸不解的望着房玄龄道:“这查账统计的差事,本就是我司农卿分内之事,怎么就在尚书大人这里,变成了公报私仇了?”
“好好好,房某收回这话!”房玄龄使劲压抑着怒火,冲着徐毅摆了摆手,语气稍稍放缓了些,说道:“那就算是你们分内之事,也不能将矛头对准仓部吧,算起来,仓部跟你们也算是同气连枝的同僚,传出去,让别人怎么瞧咱们户部?”
同气连枝的同僚,这话听的徐毅心里忍不住冷笑,奶奶的,他可是还没忘记,昨儿他去仓部借个破水桶时,被那帮人嘲讽的画面。
再者说了,仓部这些年,随着户部到处吃人喝人的,什么时候想起过司农卿这里了,远的暂且不说了,单说东市那边吧!
那陈德海这些年,在东市敢那么肆无忌惮的做假账,这里面就没有他仓部的人撑腰,只怕是吃了不少人家的好处吧!
这里面,可有想起司农卿来了?
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