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薄雾笼罩在竹林,周围一片宁静,只有早起的不知名鸟儿,在竹林里欢快的叫着,一切都显得格外祥和。
然而,这样的祥和,也只维持了片刻,随后,一个愤怒男人的咆哮声,随即,打破了酒家外的这片祥和。
男人的声音,听上去格外的粗狂,很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,咆哮声从酒家里传出来时,瞬间,便吸引来一群看热闹的人。
有那认识男人的看客,立刻便认出了咆哮的男人,乃是平康坊的一个老鸨,男人也有做老鸨的,自然,手底下管着的,便是一众兔儿爷了。
长安的平康坊,不光有春香院这样的青楼,也有专门为特殊癖好的人,开设的兔子馆,眼前的这嗓门粗狂的男人,便是平康坊最大兔子馆的老鸨。
而此时,就在他的面前,则是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年,男生女相,那副娇滴滴的面孔,便是许多女人见了,也由不得心生嫉妒!
但此刻,那副娇滴滴的面孔上,却留下了一道猩红的手掌印,少年的半边脸颊,也因为这道猩红血印,而明显的肿起。
然而,那嗓门粗狂的男人,却丝毫也没有罢休的意思,打完了面前的少年,矛头立马对准了里面的又一人,嘴里喋喋不休的。
外面看热闹的人,硬是听了半天,这才算是听明白了!
原来前些日子的时候,这男人从洛阳卖来了一名少年,本想着能给他赚一大笔钱,昨晚恩客都来了,偏偏却找不见少年本人。
带人寻了一晚上,今早的时候,这才在这家酒家里寻见了,却是少年在这酒家里,与人厮混了一整晚,他带人进来时,两人还在一起睡得正香。
男人简直都要气疯了,这明显就是吃里扒外嘛!
而在里面,此时,被男人咒骂的男子,看着也是年岁不大,生的倒也俊郎!
可此时,同样也是衣衫不整,被男人大声斥骂时,那人全程就像没听到一般,只顾着寻找四处散落的衣袍,在外面数十道目光的注视下,默默的穿好了衣袍。
“那不是萧家的长子吗?”刚刚衣衫不整的时候,外面的人,并没有认出萧锐来,等到穿好了衣袍,萧锐立刻便被认了出来。
“谁?萧家长子,难不成就是那要跟公主成亲的萧锐?”萧锐的名字,在一众百姓的眼里,还是有点出名的,毕竟,萧锐也算是第一个大唐的驸马。
看热闹的人,永远都是怀有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,听到里面的人,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