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水泽之地,非一日两日形成,便是人再多,那也没法排净水泽!”
“更何况汛期一到,这里又会变为水泽汪洋!”这话说着说着时,老秦便止不住长长的叹口气,用力拍了拍船栏杆,道:“难啊!”
“也不难啊!”听着老秦的这话,徐毅不由的挠了挠头,目光望着远处的水泽汪洋时,道:“汛期怕变成汪洋,无外乎就是兴修水利,都从没见修过,怎么会说难呢?”
这话落下时,看到老秦突然回过头来,徐毅似乎猜出了老秦要说什么,便抢先说道:“至于这水泽,也不用非要排净吧,这世上可不光,只是旱地里才有的粮食啊!”
刚刚还长吁短叹的老秦,瞬间就被徐毅的这两句话,给噎的当场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目光使劲的瞪着徐毅,过了许久,这才语气不善的道:“照你这么说来,那老夫回去后,就该建议陛下,往淮河这里移民了?”
“这才是最难的!”徐毅听得出来,老秦这句话是气话,就算是要建议移民两湖,那也不是他右武卫将军的事,然而,听到老秦的话后,却还是不由叹气道。
人对故土,都有着过分的依赖,故土难离,落叶归根,年前的那些灾民,便就是最好的例子!
荒年之时,拖家带口的奔来长安,但到了开春之时,却又拖家带口的回到故土,长安不繁华吗?可最后,赖在长安不走的人,又能有几人?
徐毅的这话,便彻底噎的老秦说不出话来,有心想辩解两句的,可突然发现,徐毅所说的话,有理有据的,竟是无从辩解!
“对了!”原本气的想回头的人,结果,才刚刚转过身,便又突然想起了什么,复又望着徐毅问道:“你方才说,还有水泽里生长的粮食?”
“对啊!”徐毅眼见得,老秦都已经转身离开了,却不曾想,却又听的老秦转身的这句话,当即,便是稍稍一愣,冲着老秦点头道。
老秦准备离开的人,听到徐毅的这话后,便顿时又回到了原处,望着徐毅问道:“那是什么作物,说来让老夫听听!”
“那就多了去了!”徐毅听到老秦的这话,便开始掰着手指头开始算:“水稻啊,棉花啊,甘蔗、玉米还有甜菜之类的!”
片刻的工夫,就给老秦算了一大堆,听的老秦的嘴巴,惊的微微的张大,这里面的好些东西,有些是他知道的,有些东西,却是他闻所未闻的。
“那棉花又是什么?”消化了好长一会儿,老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