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在长安出发时,就已经派了人前往夏州,要邢武立刻带人来泾阳汇合。
因而,徐毅到达泾阳的次日,邢武便带着五千多人马,马不停蹄的赶来泾阳!
这才分开短短一年光景,当初的那些降卒们,如今早就脱胎换骨,成了夏州的一支劲旅,一个个英姿勃发,浑身透着一股朝气。
站在泾阳城头上望去时,远远的,便见得官道上烟尘滚滚,五千人的队伍,便裹挟着那股烟尘,‘轰隆隆’的向着泾阳城而来。
一身明光甲的邢武,刚刚来到徐毅的面前,立刻便翻身下马,在徐毅的面前,单漆跪地,抱拳沉声道:“末将夏州中郎将邢武,见过都督!”
“起来说话!”此时的徐毅,同样也是一身戎装,脑袋上还顶着一个兜鏊,站在邢武面前时,让不明就里的邢武,平白对徐毅又多了些敬仰。
听到徐毅的话,原本单膝跪地的邢武,顿时站起身来,这一起身时,身上的那身明光甲,便也跟着哗啦啦的作响。
看的徐毅的眉头,便不由得微微皱了皱,这身明光甲,少说也得有五六十斤重了,徐毅当初穿在身上时,差点没直接压趴在地上。
“为何晚了一天?”看到邢武站起身来,徐毅的目光,顿时便好奇的望向面前的邢武,有点奇怪的问道。
泾阳跟夏州离着不远,更何况,徐毅还是提前派人通知的,按照道理来说,徐毅到达泾阳时,邢武早该带人等着他了。
可现在的问题是,徐毅都到了一日,邢武才带着人,马不停蹄的赶来,徐毅便有点担心,是不是夏州出了什么事。
徐毅的这话落下时,邢武的脸上,顿时便露出一脸的苦笑,目光望着徐毅时,道:“侯爷有所不知,末将这一路过来,尽是忙着开路了!”
“什么意思?”徐毅听到邢武的这话,双眉顿时微微皱起,一脸不解的望着邢武问道:“官道被人破坏了?”
“那倒不是的!”听到徐毅的这话,邢武赶紧摇头,继而,冲着徐毅一脸无奈的道:“都是往长安运羊毛的车队!”
“胡闹!”徐毅起初听到邢武的话,还以为是官道本身除了问题,结果,听到邢武的这话,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怔,继而便恼火的道。
其实,在前往泾阳的一路上,徐毅也遇到了许多这样的车队,然而,这些车队,却并没对官道造成堵塞,因此,徐毅也根本就没往心里去。
此时,听的邢武说起,徐毅立刻便意识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