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这是有所不知,那律法中说的,可是不能宰杀耕牛的!”
这话落下时,看到徐毅微微皱起的眉头,刘兰成的目光,便顿时望了一眼,那边已经屠宰的牛,笑道:“这些牛可都是草原上野惯了的,便是送去关中,也不过是拥来屠宰的份儿!”
听到刘兰成的这话,徐毅脸上的表情,当场表示一愣,合着按照这个说法,他跟歌滥拔延费了半天劲,就为了一盘牛肉呗?
但想想又觉得不对劲,难不成,耕牛生下来就是耕牛,这些牛生下来就是吃肉的?
“侯爷这就有所不知了!”将这疑问说给刘兰成时,便见得刘兰成顿时笑了笑,望着徐毅摇头笑道:“耕牛都是自小跟着大牛下田的,到大了,自然就也学会了耕田!”
说到这里时,便顿时笑笑,目光望了望那边的牛,道:“但这些牛就不同了,自小就野惯了,很难再去驯服的!”
听到刘兰成的这话,徐毅顿时便有些哑然,想想歌滥拔延,即将送来的那么多牛,有可能会变成一盘盘牛肉时,便总觉得有些心有不甘。
于是,便望着刘兰成,有些固执的问道:“便是被穿了鼻环,也是没法驯服?”
“什么鼻环?”徐毅的这话一出,刘兰成的脸上,顿时便露出疑惑的神情,目光望着徐毅时,微微皱起眉头问道。
徐毅的脸色,便当场黑了下来,他就说嘛,事情似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,现在看到刘兰成一脸疑惑的神情,他总算知道了,问题的关键所在。
于是,便也不跟刘兰成废话了,叫刘兰成找人做了一个固定牛的架子,自己则去了一趟行辕,回来的时候,手上便多了两样东西。
一个被弯成圈的柳木条,一根指头粗的铁条,夏州城本来就有牛,于是,便让刘兰成将一头牛赶进固定的架子里,随手便将手里的铁条,插进了旁边的炉火中。
刘兰成的脸色,稍稍有些难看,徐毅先前说的时候,他还不太明白,可现在看到徐毅在哪里做这一切时,似乎猜到了什么。
“侯爷这么做,会不会有点不不太好!”有伤天理这种话,刘兰成是无论如何,也不敢说出口的,于是,便支支吾吾的,改换了另一种说法。
“什么不太好?”徐毅听到刘兰成的这话,顿时讶异的抬起头,奇怪的望着刘兰成道:“穿了鼻环而已,难不成还比宰了吃肉还要过分?”
“那那倒不是的!”刚刚心里还觉得过分,可被徐毅这么一说时,刘兰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