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堪的凄惨模样,那几人的脸上,顿时便露出难看的神色,目光中,甚至还隐隐有些同情。
然而,反观年轻人时,那张原本还有些俊郎的面容上,却始终挂着微笑,就好像,这一切都跟他无关似的。
片刻之后,朱平的惨呼声,渐渐地消失,再看朱平时,却发现,朱平早就已经痛昏了过去,脑袋耷拉在胸前。
“泼醒他!”看到主屏已经昏死过去,年轻人总算是收回了烙铁,目光看也不看朱平一眼,冲着屋里的几人,语气冷冷的命令道。
听到年轻人的这话,立刻便有人匆匆的出去,不多的工夫,便提着一个水桶进来,没等年轻人发话,便将满满的一桶水,全部泼在朱平身上。
原本昏死过去的朱平,陡然间,被这冷水一激,随即,便又悠悠的醒转,目光毫无焦距的在屋子里扫视一圈,最终,便停在了年轻人身上。
“怎么样,现在想起来点什么没?”看到朱平醒转,年轻人的脸上,顿时便又挂上了微笑,目光望着朱平时,禁不住开口问道。
“你你究竟想知道什么?”朱平的心里,已经开始绝望,他到现在都搞不清楚,这些人究竟想知道什么,该说的,他都已经说了。
他这次被派来河北,就只有一个目的,将那些恶钱,想办法流入世家的手中,除此之外,他便没别的事了。
可这事儿,他几天前就已经交代了,他没办法不交代,这些人,既然对他知根知底的,那就说明,也早就知道他的目的了。
与其遭受折磨,还不如痛痛快快的交待,可她没想到的是,这些人却并没善罢甘休,那语气,就像是他还有别的事藏着掖着似的。
“这话不该我来问你吗?”听到朱平的这话,年轻人的嘴角,顿时微微一扬,目光望着朱平时,开口道:“不想再受罪,那就说点我不知道的事!”
听到年轻人的这话,朱平便连哭的心思都有了,可目光看看火炉里,重新又被烧的通红的烙铁时,朱平便顿时微微沉默一下,说起了他在新丰的作坊。
他已经不清楚,这些人究竟想知道什么,河北的事情,反正已经通通交代了,朱平便实在想不起,他还有什么没说的。
“如此看来,还真是没用了啊!”听着朱平说起新丰的作坊,一开始的时候,年轻人还在认真的听着,但到了后来时,脸上便出现了失望的神色。
“我我真的什么都说了!”看着年轻人,瞬间失望的表情,朱平的脸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