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,迈着步子走了过去,将药剂递到了他的眼前。
“虽然这么做风险很大,但目前看来,也只有这个办法了,拿着吧,交给你的任务目标,她知道应该怎么做,虽然我们立场不同,但到此的目的是完全一样的。”
张珩没有管对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,自顾自的说道,脸上的神情十分严肃,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。
“你?”
汉密尔顿呆板的抬起脑袋,在光脑开启百分之三十以上的算率时,他身体内的某些供能就会大幅度衰减,毕竟能量核心的输出有限,无法同时满足,能够说出完整的句子,已是他的极限。
像先前在炸鸡店时,为了计算出那名女店员的闵可夫斯基单位,汉密尔顿就启用了将近百分之六十三的算率,光是超出的这百分之三,就需要借助外界的能源补给,在大量能源需求下,这才瘫痪了一小片城区的电网。
“行啦,别算了,我的身份和你一样,都是过河的卒子。”
并没有要解释药剂的打算,张珩伸出手掌,似乎是想拍拍汉密尔顿的肩膀,但很快他就嗅到了对方身上的臭味,皱着眉头,强行改变了手臂的动作,将自己脑袋上的帽兜褪下,随意的理了理那乱糟糟的头发。
“过河的卒子”
这次汉密尔顿没有坚持继续运算,而是听从了灰衣青年的建议,停下了光脑的计算程序,只见他的眼神再次恢复了神采,脸上的神情也丰富了许多,就连说话都流利了不少。
“对啊,过河的卒子,无关轻重的小角色而已。”
张珩自嘲的笑了笑,也没打算等待对方回答,一把将手中的那瓶装有粉色药剂的小瓶子塞到汉密尔顿手中,自顾自的回到了摩托车上,档位变换,只听杜卡迪一阵咆哮,青年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街头的拐角处。
感受着手中的异物,汉密尔顿将视线从远处收回,看了一眼手中的粉色药剂后,便将它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。
自己则开始不紧不慢的脱去身上的衣物,先是上衣,再是牛仔裤,每一步都非常自然,就仿佛此刻的他并不是处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,而是位于一间隐私性极佳的更衣室内。
不过好在现在是凌晨,就连扫地的环卫工人都还没开始上班,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并没有人能够制止汉密尔顿更换衣服。
在换上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衣物后,汉密尔顿直接无视了地上的脏衣服,弯腰拾起地上那瓶装有粉色药剂的小瓶子,塞进了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