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下,一般的,还是不穿袜子就好反正上面有裤子,下面有鞋,不是特别的注意,谁会看见我没穿袜子:走路走慢点,别露出脚脖子就好。
“嗳,对了,这一大早的,你们这就给找到家里,这,还是因为昨天的那个事儿?”估计也不可能会是其他的什么事儿就一个乡下的老农民的家里,说破天去,哪有这么多的事儿会给人三天两头的给找上门来呀。
要是那样,这日子,那还过不过了。
一边的穿着衣服(好歹的,也不能给发生裤子穿反,扣子扣歪了的笑话不是),一边的,赵顺向着被让到客厅的几位客人给招呼了一句。
虽然,自己这没有给当面的陪着,说起来,也算是挺失礼的一个事儿。
但是,
他们都能够这么的一大早就找上门来,也就表示着他们对这个事儿挺在意,挺上心的——这样一来的话,他们也就应该不会太在意自己的这一点点的不礼貌了吧。
屋外,客厅里诡异的有些沉默。
赵顺有些奇怪的探头给瞅了一眼——从卧室的窗户玻璃上给瞅了一下:那一个给弯腰的拎着一个茶瓶的应该是自己的那个哑巴儿子。
他在帮着自己给招呼客人呢。
只是客人,好像都没有老老实实的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而是聚到了一个不知道的,窗户的反光给看不见的什么地方去了——不过客厅也就那么大的一片地儿,
从卧室(的窗户玻璃反光上)给看不见的地儿,也就是那么的一片——他们,应该是去看墙上的,自家小子当年得的那些奖状去了吧:“嗳,对呀,你们,都坐呀,这都站着,算是怎么回事儿啊。别客气别客气,大家,都给坐啊。”
说起来,当年的自己的那个小子,倒是也挺让自己两口子长脸的:从上学开始,基本上每个学期的,都可以给家里给拿回好几张的奖状回来——这要不是后来出了事儿,这成了一个哑巴,再也没法给上学了。
说不定,这边的一面墙,还真的能够给他给贴满了——所以那边的那面墙就给他的妹妹给留着,还想着到时候看看,他们两个谁得的奖状多呢。
到时候儿女双全的自己坐在正席上,左手的是儿子的奖状墙,右手的是女儿的奖状墙身边是媳妇。
这过年的发红包,心里也会给美滋滋的不是:“行行,反正这不管是啥事儿,来了就先给坐会儿。咱,都不急不是”
反正他现在的是一点的都不急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