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一次落下,都必须参与拳赛的赌局,这是规矩。
交了入场费,下注赌局,自己带的货就能进入某个货仓,还会有从整个大俄各地过来的毛子商人洽谈,收货或者交换。
难得出现一个自己熟悉的上台打拳,难得有一次是自己知道输赢的,难得能有机会赢一次钱······拳场还是讲信誉的,所有在赌局上赢的钱,都可以痛快的带走。
三哥几人各怀心思,却是统一的意思。
这时候,他们第一次如此专注的关注拳赛了。
一连三场过后,许天还是没有出现:“三哥,你说许天是不是借这个说辞离开咱们了?”
“这样也好,有个台阶都好,不至于关系搞僵了。”
三哥憨性,忠厚,没看到许天上台,似乎心里轻松了许多,不用在许天上台时纠结是不是下注,该押许天输还是赢,或者考虑许天能支撑几个回合不倒。
许天不是不上场,是在走程序,还没轮到他上场。
怎么说呢,三哥那些道听途书的不准确。确实是任何人都可以上场打拳,却不是想的那么简单。
许天先是走到拳台边,随便拽了一个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问:“我能不能上去打?”
被人蔑视,不过还是带着他进了后台。
拳场不算正式的黑拳赛事,完全是伯力黑帮控制商路的衍生品,是增加收入的方式,给寻求保护的华商一个花钱的由头。
如此一来,入场收费就合理了,赌注收益有了,还能给这些华商提供不露宿街头的场所,控制整个商贸的进度和过程,甚至在拳场的吃喝都有钱赚。
许天被带着走过长长的甬道,灯光昏暗,间隔不远就有挂着枪械的壮汉守着,整个甬道时不时传来抑扬顿挫的声音,很脸红。
最后在一个还算宽大的厅堂里被接见了。
光头的壮汉叼着雪茄,围着许天转了一圈:“你想打拳?”
“支撑一个回合多少钱?”
“黄种人支撑一个回合三百美金。不过,上台了生死不论;你可以认输,倒地后认输;记住,所谓倒地,不是你自己躺那儿装死,是被击倒。”
那个黄种人的叫法让许天听着特别刺耳,原本就没有低下的头,直愣愣的看着光头壮汉:“打几个回合?没有输赢如何算?”
许天没有冲动的谈自己赢了拳如何,他的目的是想办法拿到钱,搞到身份回国,有太多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