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放弃了搜索。
房间里的人分开了,各自照原路返回。
许天感觉手里的绳头晃动,便伸出头,看着那人往身上挂钩,然后再看到那人从窗户出来,抖了两下绳索,似乎是要摆正。
他要跳了。
在爬出窗户那人双脚踩空的瞬间,许天将缠绕在手臂上的绳索提前丢出去了······
“啊···啊······”
宁静的夜里,这喊声很吵人。
不过,时间很短,就听见“砰”的一声,落地了,再也喊不出声了。
许天还继续低着头,看着这扇被打开的窗户。因为,已经走到房间门口的另外一人,听到了喊声转身了。
很谨慎的接近窗户,左右移动了几下,没有发现异常。
头伸出来了。开始是一点,不停的上下左右张望。
接着是半颗脑袋,还在继续张望。
很黑的夜,看不清地上摔碎的那人。
屋里的人就再一次往外伸脑袋,似乎要看清地面的情形,又像是要看看屋顶出了什么状况。
是,他看到了,看到了一个黑影,这也是他生命里最后看到的景致······一个黑影冲着他的脑袋落下。
也就在这人伸出脑袋足够的那一刻,许天落下了。
双脚并拢,相当精准的落在了那人的脑袋上。
来不及呼喊,脑袋就折断了,歪歪的耷拉在窗棱上。
许天趴着窗户的上楣,用脚踢了几下,确定此人已死绝了。
摆动一下身体,许天钻进了窗户,没回头,没转身,就那么随便的提溜这两条腿,将此人丢出了窗户。
又是“砰”的一声。
此时的莫斯科人都特别知趣,外界再有多大的动静,也没人开灯,更不会有反应。即便是看,也只会躲在黑暗的窗帘后面偷窥。
许天也不看,很轻柔的关上窗户,脸贴在玻璃上,看着街边的一辆车的驾驶员下来,看着他走到楼下,看着他离开,看着他上车,一直看着他打着火离开······
马克西姆在维克托的接待室煎熬着,一点都不困,就更等待宣判一样。
在沙发上躺下,坐起来,走到酒柜前,随便打开一瓶伏特加,随便拽出一直雪茄,这些马克西姆可以随意享受。
烟抽多了,房间里烟雾缭绕,打开窗户透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