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也可以让人看过入目入心。
从容颜上讲,或许可以用不相伯仲来形容,可从给人的感觉上讲,完全不是一个量级。
并不是面前的女人的妆容如何摇曳,不是,就是素面朝天,简简单单的一张素脸,却给人炫目的感觉。
这个女人,仅仅瞥一眼的功夫,足可以让人铭记。
仅仅是一瞥,许天也只是一瞥,就将目光转向了另外一人,是个白人。
许天原本的期望就变成了戒备。
两人都站起来,很有礼貌。许天却能从那个白人生硬的动作中感受到他的不情愿,甚至带着一丝不屑。
“请坐。”
许天还真就大咧咧的坐下了,完全没有在意这女人伸过来的手。
实在是对这种跟白人搅合在一起的女人不感兴趣,还不如直接显得无礼些,也好能利索的结束这次莫名其妙的会面。
那白人耸了耸肩,表示很宽容,还伸手示意女人坐下。
“有什么事说吧,我需要休息。”
许天都不知道自己的不愉快从何而来,按说不应该有这样的行为。
估计是实在见不了自家的庄稼被邻居家的猪拱了吧。
你说好好的一个绝色同胞,跟异族混在一起算怎么回事?
许天连原本准备交流的心思都打消了。
“咖啡?还是酒?这里没有茶。”
那女人还是彬彬有礼,如浴春风。一边说,一边用英语跟那个男人解释:“这是这次行动需要的人,希望你配合。”
或许以为许天不懂英语,殊不知许天对于曾经在自己祖国捣乱过,在上海滩租界存在过的外国语,无一不精通。
“喝什么无所谓,不喝最好。有事就谈事,没事我需要回去。”
许天还是这副吊样。
礼仪只对值得接受礼仪的人,对于求荣的人,许天这种从那个买办多如狗的时代过来,深切感受过买办恶毒肮脏的人,实在不想再去虚伪的做作。
“这是一个粗野的人!与这样的人组队,我不觉得是好的建议。”
“你能找到精通俄语,同时有一定搏击能力,并有体能优势的华人伙伴?”
“可以南下以后再找?只要给钱,什么人都可以奴役!”
“南下?那是一个绝对的内陆,是处于两个大国之间的缓冲带,你应该知道,那里的人有多封闭,你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