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上峰,需要大量的女人送到亚美利加,很赚钱。”
光头佬说的含蓄,许天却明白了。
老毛子的女人,真正光鲜的,有吸引力的时间很短。许天敢肯定,在这个拳场求活的那些女人,应该没有超过三十的,甚至都不足二十岁。
远渡重洋去送身吗?还是她们的同胞,他们赖以依靠的人将她们送走了。
或许还有美丽的谎言。
这一刻,许天仿佛想起曾经在上海滩,曾经在南边海域见过的一些事,也曾解救过很多人。
这一刻,许天对于光头佬的厌恶到了极点,几次都想直接将这混蛋毙掉。
想了想,自己挺多余的,这不是自己的祖国,不是自己守护的那片土地,这是人家的地盘,人家的家事。
还是做正事吧。
许天将一直带着的软欢半日膏拿出来,就在手心里,让光头佬看:“告诉我,这玩意儿哪来的?”
“这······我就知道,那个女人······”
“弗兰克陈,这个······这个······”
马克西姆凌乱了,语无伦次,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是该表达一下英明,还是该怒斥弗兰克陈的不诚信。
手枪再次被许天拿起来了,杀意凌然。此时的许天是真有杀意。
“是从你的一个同胞手里拿到的。这玩意儿很不错,我用过几次。”
“弗兰克陈,我不是有意······”
马克西姆看到许天的眼神,不敢在继续说下去了,颓然和绝望的表情立现。
马克西姆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活过今天,不知道是不是该诚实的将整个过程交代清,不知道弗兰克陈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坦率而饶自己一命。
“说吧,这人在哪?”
“死了!”
“遗物在哪?”
马克西姆将许天没有纠结人是怎么死的,仿佛看到了希望。
“我这就带你去看。”
马克西姆起身很突然,却发现弗兰克陈顶在自己鬓角的枪口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,完全跟自己起身同步。
有些小心思马克西姆不再耍了,耍不起。
马克西姆人走到床的边角,突然想起了什么,回头对着许天,带着万般的悔意和祈求:“弗兰克陈,我······我留着你的女人,就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