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天本来不是话多的人,只是在这样的地方遇到一个这样的人,还是有些好奇的。
别看一个个都瘫坐着,许天敢确定,所有人的耳朵都支棱着,只是听不懂他俩的对话而已。
“弗兰克陈,你能让他说普通话吗?”
汉克斯朝许天喊叫。
“哥们儿,我能说普通话,咱俩聊聊?代价就是给哥哥来口水。”
那人一点都不认生,直接跟汉克斯搭茬了。
“这位先生,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汉克斯打开手电,照着自己手里的水馕,示意那人拿去。
那人一点都不客气,一把抓住水囊,咕咚咕咚灌两口:“这是漠北的肯特山呀。那风景那叫一个绝美。”
“所谓少年戒色,确实该戒,景色也是色。全被这景色迷醉了,忘记了日月。”
“食物没了,想打个猎物打牙祭,死命的追着一只小鹿,追着追着就进了山洞,然后就特么傻眼了,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。”
“我想好了,在这里死球了也不错,相当的牛逼,这么大的墓穴,还不用担心盗墓的······”
没一句有用的,尽是胡扯。汉克斯都有心抬手一枪将这人弄死算了。
这是,在绝境中,能遇到一个活人,汉克斯是抱有希望的,所有人都这样想,这也是没人对来人动手的原因。
“许天,试试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出路来,实在不行就干掉他,省的浪费食物。”
俄语对许天交代一句,汉克斯就夺过自己的水囊,关掉手电离开了。
“诶,怎么回事?我还没喝好呢!这么小气。”
“我说兄弟,你这老板不咋地呀!”
那人又转头跟许天胡扯。
“多长时间没说话了?憋的?”
“不知道多久了,反正很久。”
“我老板说了,看看你是不是知道路径,实在不行就弄死你算了。”
“嘿嘿,这倒是实话······”
这人不再说话了,只是再一次靠近许天坐下,还往许天那边挤了挤,挨的很近。
“兄弟,你是表里如一,还是就挂着一张黄皮?”
“表里如一。”
“你那个媳妇儿······”
“不是什么媳妇,她也是东家。怎么说也是同族同宗,看看这都是一堆男人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