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,罗兴再一次坐下了,还盯着六角三木看。
“我······”
六角三木刚说一个字,罗兴又起身了。
“我说,我说······”
忒疼了,这种疼根本就不是人能忍受的,相对于胳膊的枪伤,被罗兴捏几下手掌,完全是两个层级的疼痛。
分筋错骨,还是十指连心的位置,将掌骨在一瞬间扯开,那种撕扯揪心的疼,让六角三木在一招下就投降了。
主要是,这两个人完全就不按剧本来,不应该有来有回,相互谈判嘛,就像刚才自己占据主动时那般。
可这两个人,一言不合就上手,还是这样惨无人道的手法。
六角三木不敢继续硬抗了。
“我真的是无意中碰见的,不是专门的。我路过伯力,无意中听到你在马克西姆的拳场打拳的事,就随便追踪了这事。”
“别避重就轻,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。”
罗兴又起身了。
“别···别······你想知道什么,你到底是问呀!我不知道跟你说什么呀······”
“从六角古田说起。”
从六角三木断断续续杂乱无章的讲述中,许天听到了六角古田居然活着走出肯特山。
六角古田从肯特山出来,却已经算是个半死人了,只剩下一口气。
当年那场大战,整个东洋的武士道,所有的高手几乎全部战死在肯特山,那些关东护路军,将所有半死不活的都带出来了。
当然,整个走出肯特山的过程是惊恐的,二百多人,兜兜转转,最后走出来的所剩无几,都莫名其妙的死掉了。
六角古田凭着甲贺一派的秘法,加上他天生心脏在右胸,硬是半死不活的活着出来了。
尽管活着回到了东洋,一生修为全丢了,再不能修行,甚至连生活都无法自理。
由于六角古田是经历了那场大战还活着的忍者,当时又处于两国交战阶段,整个东洋上层都特别尊敬六角古田。
在那时,六角家在甲贺一派也是一时无两。
然而,也正是因为六角古田的存在,也正是因为六角古田对华夏的恐惧,没有让自己的后辈参与到进入华夏的战争中,没有介入寻常的官方战场。
这样的行为,在战后,也就在六角古田死后,甲贺一派将在华夏的损失归罪于六角古田一家,对六角一家开始排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