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害死我!”
“哥哥,咱能不要得便宜卖乖吗?我就不信,她能强迫你?”
罗兴哈欠连声,眼皮子都不想抬,懒得搭理许天。
一晚上折腾,无法安眠的是自己,他这时候矫情个屁呀。
一句话怼的许天连辩解都无法开口,只能闷闷的塞食物。
尹三红轻巧的哼着小调,脚步都带着歌声,在这屋里走窜,伺候的哥俩相当的舒坦。
一连三天,有点乐不思蜀了,不仅仅是许天,罗兴也有点不想动弹了。
“要走了吗?”
许天收拾行李,尹三红先开口了。
“嗯,有些事需要做。”
“哦,你们的美金需要我帮着兑换多少?”
“够用就行,其他的······先带着看情况。”
然后没话了,罗兴也不找没趣。
许天也有点奇怪了。当年自己不是这样的,每一次荒唐后,他都可以借这一张嘴让对方轻松的放下,不留一点纠葛。
那是的他,是个风流而不下流的浪子,仿佛是知道自己随时都会介入险境,有点及时行乐的觉悟。
偏偏现在自己也有点踌躇,不随意,不率性,不自然,不洒脱了。
“你给我的,总计差不多一百万了,就是哈市,有这样财富的人也没多少。”
“那是你的。”
“你给的就是给的,不管你怎样说,这个事实都变不了。我会珍惜,也会听你的,做些营生,不再跑单帮······”
尹三红的话有点意犹未尽,但她却没有往下说。
再说下去就是问,你会不会回来?我怎样找到你之类的话,她担心这些话一说出口,恐怕就会彻底断了这份情缘。
这是个知趣的女人,或许真如罗兴所言,留个点也是不错的。
许天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怎么会这般仁慈了,不再如当初那样脱身脱的干脆。
许天找来纸笔,画了一个跟鬼画符一般的印记:“就这个标记,你记下,不管是我,还是拿着这个印记的人找你,你都听他的。”
或许不会有那么一天,或许这样更会让尹三红陷的更深,说不清,许天还是留下了这样一份信物,算是一份念想。
走了,没有带尹三红的泪,也没有任何叮咛。
列车启动后,只有尹三红呢喃着:我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