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也明白许天做什么了,蹲下身直接扣住一个人的手腕,轻轻用力。
“嗷…嗷……大爷,我真的记不清了!”
声音太大,罗兴随手捏了一下那人的脸,就没音了。
光哈哈没音,哈喇子倒是流的顺畅。
“说吧,谁记得这个包怎么来的?或者选择都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!”
许天也蹲下了。
那四人相互看看,重点看嗷嗷叫那人已经满头大汗的样子。
想不起来,也得想。
已经是秋末了,火车接口处的风很大。
手腕被扣着,下巴被卸掉,喊不出声,只有满头的大汗……那种疼,即便无声也能让人感受到。
许天示意,罗兴松开了手,又随便的一甩手,那人的下巴就上去了。
四人惊恐的看着罗兴,张嘴结舌,生怕下一个自己也要忍受了。
罗兴动动手,四人都惊恐的后退…~
“是商都,对,是在商都,胡老三的废品站……”
“我想起来了,听说胡老三发财了,哥几个那晚去了胡老三的废品站,忙乎了大半夜,除了垃圾还是垃圾,临走时二哥说这个装钱不错……”
“是了,我还记得这里面有一沓废纸,硬邦邦的,全给他扔下了。”
“那买卖没做好,就是吃了一顿狗肉…~”
“胡老三就是个孬种,居然把自己锁在铁栅栏里面!他肯定发财了,要不装铁栅栏干嘛?”
“下一次过去再去转转!我就不信开不了那个铁栅栏。”
“没法开,是铁链子锁,他把锁子拖里面了,除非用切割机……那铁链子太粗了。”
四个人从回忆皮包的来历,开始反省那一单买卖的得失,从而在痛定思痛,决定再干一票,似乎忘记了许天和罗兴在跟前。
这就是如今的盗贼?
“胡老三废品站的地址?”
这时候,哥几个才又清醒了自己的处境,忙不迭的说出了地址。
眼巴巴的看着许天手里的包……这一趟的收获全在那包里了。
很明显,这位大爷看准了他们的皮包。
打开皮包,里面是各种面额的票子。
许天的这动作,愣是让那哥几个紧张到要命……已经确定了,这就是黑吃黑。
谁知道许天直接倒转皮包,把里面的票子抖出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