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豪!”
罗兴发着狠。
“没有头绪,先联系其他各脉传人是重中之重。”
“你担心还有脱离者?”
说实话,针对这点,许天不敢确定。
自己间断的这六十年,是几千年变局最大的六十年。
整个社会结构,人们的认知,教化的趋向,在历朝历代都找不到,跟历朝历代完全不同,更不是什么一家一姓的王朝。
从教化上讲,这是一个属于所有人的时代,人人都是做自己主的时代。
这种教化的结果,没有了尊卑,没有阶层,没有了高低贵贱,也就没有几千年的所谓依附、忠诚。
“不管还有没有脱离者,我都必须去尽力完成枢门的责任,尽可能的联络九鼎十二金的传人。”
“罗兴,我在,你在,咱们还知道金匠在。总是心在一起的多于脱离者……”
是说给罗兴听,许天也是在自己鼓劲。
“肖师叔没否认江湖人的身份,天工韩也存续着传承,九鼎十二金,我相信必将会重聚,再续辉煌!”
口号是喊了,许天也觉得有气无力。
九鼎十二金从来就不是一个紧密的组织,是一群背负着责任的人自由组合而成的,本来就成型于最早的共和时代,一直没有受封建的侵染。
加上如今价值观的改变,有些约定俗成的规矩,可能会被人抛弃,也就有了脱离的可能。
尽管中途有过几次接近覆灭,一次次被枢门恢复,也一样会让人选择性忘记。
许天不抱希望了,可还是想去旧家具市场看看,哪怕是一丝线索和希望,也不想放弃了。
许天自觉自己能接受脱离,却无法忍受财门的这种方式。
想走了,说一声,作为历朝历代跟官方勾连的财门,枢门也做不到强留。只是你好歹说一声。
那是二百年整个九鼎十二金的积蓄,不是财门一家的!
事有轻重缓急,就当是捎带,许天也想去旧家具市场看看。
刘老汉带着四人,找到的家具市场的老板。
“这个?我记得,别看两三年了,我记得很清楚。”
“当时我还去看了那辆解放车,两辆呢,风吹日晒的,在那儿搁了有些年了。”
“老苟那狗日的会玩,解放车他捯饬了捯饬,最后也卖钱了。”
老苟?这个名字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