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立处,远远的延伸,很远,看不到头。
石径两侧都是那些凌乱却让人赏心悦目的地边花,姹紫嫣红,争奇斗艳。
耳边不时传来鸟鸣和泉水的叮咚声······
寒苒和肖念已经完成沉醉了,都不忍迈一步。
就是罗兴也张着嘴哈气。
“老许,这是冬季呀!”
“嗯。”
“这里的位置即便是南北交界,可真正的南方还在南岭以南,这里怎么会这样?”
“嗯。”
许天就是嗯······因为许天这时候也慌乱了,失神了。
不是因为这里的景观,而是时隔六十年的无措。
许天缓缓的往前,三人就那样亦步亦趋的跟上。
许天是有种陌生有熟悉之感······过去六十年,唯有这里让许天熟悉,一点都没有变。
就这样木样的走着,不知道时间也不知疲倦。
而肖念和寒苒是沉醉于这一方世界而不知疲倦。
唯有一个清醒的罗兴,一会儿看看许天,一会儿低头思考着。
当再抬头时,就看到了许天口中的影观。
一道江湖,一世沧海······虽然还有十来米的距离,而那苍劲的字迹罗兴已经看清了。
许天还是那样,默默的向前,就是寒苒也感觉到了许天的异常。
站在那斑驳的柴门前······真的是柴门,很原始,很古老,让人能感觉到这扇门的沧桑。
许天好像一直在深吸气,然后在缓缓的吐出来,时间很长。
让人都有些着急了,许天才将手放在柴门上,轻轻的推开。
道观很老,很破旧,只有古意,只有沧桑,似乎这道观就是表达传承,再没有别的用处。
地面打扫的干净,能清晰的看到地面的青石,似乎整个道观都在一块青石上。
磨蹭的黑黝黝的,还能看到经常有人在上面走步法,脚印深陷。
再看道观的建筑,整体都是黝黑的,看不出材质,似木料,又似青石,就连屋顶都跟墙体是一色的。
“没人?”
四人已经站在道观的院子里了,却没人招呼,空荡荡的。
“有,在做饭。”
许天能听得到。
“金影是单传?就一个人?”
“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