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宾逐渐进入向家的宅院,林锐也陪着向盛向强在门口迎宾。
今天,虽然主人是向家,大家真正想看到的是所谓的什么内地贵宾。
“阿盛,我真不知道老豆会发火,这不是想让给咱长长脸嘛,谁知道会是这样。”
“阿锐,不说了,先把今天过去再说,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,否则林叔绕不了我。若林叔真的跟社团撇清关系,阿锐,你一定要帮我!”
对于向盛哥俩,林震才是他们最后的依靠,这也是他父亲临终前交代过的。
向盛心里还有林锐并不知道的情况,老爸离世前,曾告诉过向盛哥俩,林叔的背景,就是天下第一华人帮的洪门,都对林叔的背景忌讳莫深,甚至不敢有所不敬。
在当年,那个混乱的年底,林叔出面就没有江湖上摆不平的事。
如今,这可是林叔的少主驾临,他是真不想招惹,只想恭敬。
来宾已经基本到齐,有些人就是向盛都认不清了。这一次,他也没想到场面会如此大,不仅仅是港岛,就是澳门也几乎全到了。
海对岸,东洋,包括整个南洋,听说过的,接触过的,凡是在地下道有些名气的,无一不亲自到场。
甚至连港府都带着亚美利加的客人莅临,警署刘更不用说了,几乎整个港岛的制服巡逻,都安排在加多利山一带。
若是今晚出什么事,估计整个华人圈子里的帮派,都要受到影响了。
来宾就位,向盛哥俩和林锐,这才跑向后堂。
“林叔,是不是可以入场了?”
“入什么场?不就是酒会吗?你该干嘛干嘛,我们该做啥做啥。”
“林公,客随主便,随向先生安排。”
许天替向盛解了围。
向盛这样做事的所有一切,许天都心知肚明,既然接受了,又何必差最后这一哆嗦?
知道林震是以为礼服的事生气,许天觉得大可不必。
“林公,我应该代表九鼎十二金对你在港岛有这样的基础而感谢你!您老也知道我们的职责和使命,有这样一个基点,不管是消息来源,还是外出行事,都是有好处的。”
“我更对林公六十年恪守的本心敬佩,这是我许天的肺腑之言!”
有许天这些话,林震的脸色才算是缓和了:“去吧,就按少主的话。”
“林叔,那是一起出去?”
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