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发现可以拿来穿的士兵装备,不禁有些失望。
“嘿!你,帮我个忙。好吗!”
正当陈克想要离开时,突然被拍了一下肩膀。
他一回头,看到了一位满脸是血的梵赫德剑士,他不是银骑士,只是一个普通士兵,腰间插着的剑上沾满血,绑在左手的盾牌表面被刀剑砍得尽是凹痕。
“我什么事?”陈克一愣。
“来跟我来。快。”那士兵说着,抓着陈克的手腕,往一旁的营地帐篷处走去。
陈克只能跟着他一起走,两人进了帐篷,看到地上的担架里躺着一个全身是血的士兵。
“帮我按住他的伤口,好吗?我去找教士帮忙。”那士兵恳求道。
“教士他们不是在教堂吗?这里离教堂可有点远”陈克耸耸肩。
“我认识一个教士他会帮我的,你只需要帮我按住他的伤口,我马上就回来”那士兵摇摇头道。
陈克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士兵,他的皮甲正面被看了一个大口子,腹部的一半被切开,肠子都露了一半在外面,血和脂肪液混着腹腔里的积液往外冒,把皮甲染成了深棕色。
那士兵躺在地上,面无血色,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。
“恕我直言朋友他已经死了。”陈克叹了口气。
“你只用压住他的伤口妈的,压住就好了,你就帮我这个忙”那士兵拒绝面对现实。
“听着,教士们不会来帮你而且我也不认为你能活着穿过市镇两次”陈克道。
“节哀”陈克做了一个抱有歉意的手势,慢慢从帐篷里退了出来,战争中的生死不能太当回事,战争离陈克太远,即使是身处梵赫德的攻城战中,陈克也只是将自己放在一个旁观者的位置。
他无法代入到这场战争中,也无法理解这些人的生死离别,因为对于他来说,这些人只是循环中的演员,早已逝于未知的年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