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会,难免各位会有其他想法。但我李延今天就跟各位掏掏心窝子,想当年,我和我夫人韩雅云一起,带着几十个弟兄开了第一家厂房,只做一件事,就是造钉子。”李延感慨起来。
“我们靠卖钉子赚了第一桶金,接着开始学习新技术,引入新机器,开始造比钉子大得多的玩意儿!拖拉机、收割机、船、吊臂、采矿大卡车、架桥机!当时我们就说,咱们工人有力量!没有我们不能造的东西!”
李延一边说,一遍触景深情起来,眼神飘忽到过去的奋斗历程,仿佛过去三十年的一幕幕在眼前放映,说话的口气也不端着了,开始回复其特有的口音。
“但是我跟你们讲呀那些东西,都是工人造的,我不能拿那些东西当自己的成就,我这辈子造的最好的东西你们猜是什么?是我的儿子。”李延说着,看向李墨阳。
周围的股东也都顺着李延的视线,将目光聚焦在李墨阳身上。
“他20岁就从合众联邦玛省理工大学毕业,21岁加入集团的研究部门,带头推进了集团在材料和机械动力领域的发展。一直都是李氏重工研发部门的领头人物。”李延道。
“久闻集团研发部门的强大,没想到带头的是李公子。”一位股东离李墨阳比较近,情不自禁伸出手来想要握手。
李墨阳象征性的握住摇了摇,不自在的笑了笑。
他看到父亲和母亲在讲台上朝他微笑,好像还说了些什么,但耳边的声音变得模糊。
时间在这一刻滞缓。
一柄黑色的飞剑从大厅右边的墙壁穿墙而入。
破裂的墙壁石块缓慢的在空中四散而去,那飞剑从李延和嘉宾的中间的空隙飞去,一圈白色的音爆将他们撕得粉碎。
李延的头被气浪切成六瓣,就像是一朵红色的鲜花,白色的头骨就像是被厉风刮过,形成了一个开放式的切口,粉红的大脑在空中散开。
韩雅云的上半身被从左往右扒开,森白的肉和暖黄色的油脂就着暗红色的血混合在一起飞向人群。
前排的十几个嘉宾也都在瞬间被切气浪切成好几片,血就像是被猛烈摇过的罐装可乐,喷到讲台上。
在那飞剑后面,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人跟着剑横贯大厅,他40多岁,右手朝那黑色的飞剑伸直,脸朝后,看向自己的脚底。
另一个全身金色铠甲的人紧随其后,手握一杆银枪,朝着黑衣人飞去。
这4秒钟在李墨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