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往后躲了躲,压低了声音,“你干什么?”
北司宸仍然没说话。
只是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她,一只手捏住了她的手腕,扯开自己的腰带。
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尖。
牙齿用了力,舌尖都能尝到血腥味。
阮云静只害怕自己的耳朵会不会被他咬掉。
他一路咬下去。牙印遍布了她身上各个角落,深深浅浅,大多没有出血,
在马车上她的神经高度的紧张,大约是自己理亏在先,不敢声张,也不敢反抗。
一直在担心外面的人会不会有所察觉。
要是察觉到了,那她今后恐怕都不好出门了。
天黑马车停下来,大约是在往战场的方向赶,所以路程紧张。
阮云静晚上停歇的时候被带到休息处,北司宸强硬的把她拉到自己的营帐,又是一夜不眠。
第二天一早起床,北司宸早早的走了。
这个地方不能久留,慕晚收拾好东西把阮云静带上了马,调转方向,和北司宸兵分两路。
“他们是去哪?”阮云静半晌才问道。
“那边刚刚开战,他自然得去援助你二哥。”慕晚一鞭子打下去,马儿迅速跑开。
阮云静迟疑了片刻,“开战了啊。”
“再不开,可不像是你二哥和北司宸的风格。”慕晚笑了,直接带阮云静回去等着。
北司宸从始至终话少的可怕。
阮云静多少能猜到他是生气了,差点没把她拆了肯定是气急了。
她连问候一句他身上的伤情都没有机会。
阮云静回去便被送到了城中宅院,这一场战事来来回回打了三个月,一开始怕哥哥和北司宸回来会找她算账。
她便乖乖的躲在宅院,后来时间越来越长,阮云静听说城墙之上能看到前线的狼烟战火。
她得了消息时常去城墙上看看。
其实也不怎么能看到战火。
前线多少还是远一点。
天气越来越凉,佩寻抱了个毯子上城墙看见阮云静又靠在城墙边睡着了。
佩寻上前几步,刚刚靠近,阮云静就醒了过来,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。
“姑娘还是回去睡吧,今天快要天黑了。”
佩寻说着给阮云静披上了毯子。
阮云静靠了一会儿。
佩寻才察觉她的脸色不太对,“姑娘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就是最近容易困。”
佩寻摸了摸她的额头,也不见发烧。
枫轻从旁边走过来,“最近姑娘胃口也不好,吃什么吐什么。”
“合该找个郎中看看了,就着天气,姑娘也不该在外面等着。”枫轻把阮云静从座位上拉起来。
“这么多人在城墙站岗放哨,多你一个也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。”
阮云静迷迷糊糊起身,刚走没几步,忽然听到大漠城墙外,浩荡而悠远的号角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整个城墙上的士兵多少都精神了起来,几步上前远远的望着。
阮云静脚步微顿,眼眸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