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括,从手腕弹出一把短匕,猛地向归烬胸口刺去!
“危险!”
“卑鄙!”
比武不胜便出此阴招,众人顿时一阵痛骂,李绩业更是看的心惊,生怕归烬遭了毒手,连忙喊着快躲!
就听滋啦一声,归烬胸前皮甲被撕开一道裂口,利刃几乎是及胸而过,只差两三分就能捅入他的胸膛。
郎安国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,因为他发现这两三分对他来说,就是永远也不可逾越的天堑!
归烬擒住了郎安国的手腕,任由他如何发力都挣脱不得。
下一秒,归烬双眼寒芒一现,双手用力按住郎安国肘窝往回一送,竟是让他手臂翻转,用短匕向他自己的心窝扎去!
就听当的一声,短匕应声而断,郎安国与归烬不同,他穿得是金属甲胄,短匕锋利却也脆弱,撞在护心镜上直接折断。可还没等郎安国松下一口气,就觉得一阵剧痛袭来,紧接着就是咔嚓一声,竟是归烬力不停歇,让他连手腕也撞在护心镜上一同折断!
“啊!!!”
郎安国惨叫一声,而归烬一个扫腿将他打翻,趁他倒下又是一个膝撞,咚的一声磕在郎安国的下巴上,让他的叫声戛然而止,满口喷血倒飞出去。
可归烬的攻击还为停止,他几步上前,抡起拳头就砸在了郎安国的脸上。
“这一拳打你不听军令,害无数将士惨死!”
郎安国哀嚎,数颗牙齿四散飞落。
归烬抬手又是一拳。
“这一拳打你怯战后退,害我大齐百姓被蛮人蹂躏!”
郎安国惨叫,鼻梁断裂鲜血狂喷。
归烬最后又是一拳。
“这一拳打你卑鄙奸诈,无才无德根本不配为帅!”
三拳过后,郎安国满脸尽是鲜血涕泪,他牙齿尽碎,鼻子歪斜,看向归烬目光全是惊惧。可一想到权势二字,他心头就满是愤恨,一边吐血一边嘴硬叫道:“我已计划了路线,可带众兵士们归家。你呢?你能带他们归家吗?”
归烬摇头:“我不能。”
“哈哈哈!”郎安国得意大笑:“连手下兵士的安危都保护不了,你又如何配得上帅位?”
“我等军人为的是保家卫国,而不是保全自身。若人人都如你一般未战先怯,一心逃跑,那还要军队干什么?”归烬说完看向兵士:“想想吧,你们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!你们的同胞战友又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