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家境贫寒,但才学出众。我这姑娘怜惜他的才华,便赠了些许银两资助,好求个善缘。可没想到那姓王的花言巧语,竟说对我家姑娘一见倾心。他言之凿凿,海誓山盟,我这女儿单纯,知道自己出身不好,便在感激之中将一颗放心全系在了对方身上。可谁也没想到那姓王的人面兽心,衣冠禽兽,竟是以投行卷和拜师访友的名义骗走了我家姑娘的数千两银子。可怜我家姑娘还痴心妄想,本以为姓王的高中之后会回来娶她,没想到那姓王的高中是高中了,却被大官榜下捉婿,全把我家姑娘忘到了脑后,当天就披红挂彩的当上了别人家的乘龙快婿,你们说气不气人!”
众人一听顿时炸锅,纷纷怒骂这姓王的忘恩负义,不是东西。
柳姑娘颇为尴尬,向归烬说道:“便是这般,让您见笑了。”
“没事,说开了便好。”归烬说完又补充道:“那姓王的若真是一心向学,必不会沉迷烟花之地。他的人品早有征兆,还是你自卑自己的出身,才会听信了他的花言巧语。之后你还要多多自省,免得下次再重蹈覆辙。”
柳姑娘缩了缩脖子,怕怕说道:“归老板真是严格。”
她话音刚落,春三娘就点着她的额头说道:“什么严格,那是为你好!若不是我盯的紧,你怕是不光要失财,还要失了……”知道柳姑娘脸嫩,春三娘没有再说下去,而是改变话题道:“总之,你卖艺为生,丝毫没什么可丢人的!这世上多的是跟姓王的一样的吃人喝血的衣冠禽兽,你可要比他们堂堂正正多了!”
柳姑娘知道春三娘是真心为自己好,感激之下也连忙劝道:“妈妈休要再说。那王……那姓王的妻子乃是高门大户,我们万万招惹不起,还需慎言!”
“慎什么言,不就是户部尚书嘛,他榜下捉婿又不是假的,我说说怎么了?”春三娘虽然嘴硬,但声音也是越来越小,毕竟她在京城生活了许久,自然明白官字两个口的道理。
可她不想说,有人却想让她说。就见一个身穿守备官服的健壮男子从人群中走出问道:“户部尚书贺显儒?他榜下捉婿,捉的可是春闱第六的王文昌?”
春三娘吓了一跳,连连摆手说道:“不是不是,官爷,我可什么都没说啊!”
归烬看了一眼来人,向春三娘和柳姑娘说道:“两位勿怕,这是我的朋友,他为人正直,不会为难你们。询问怕是另有原因。”
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赵乾,他之前立下志向,昨天全在忙碌,今天好不容易有了空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