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被打了还被人格羞辱,我在道上混这么多年,第一次被女人打就算了,还被说是精神病,不活了不活了。”
有一就有二。
马上就有人加入寻死觅活的行列。
魏卿檀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手臂,难道她真的疯了?
所以遇见了这么多同类?
光头也没说这些人是精神病啊,该死的。
魏卿檀咬牙切齿。
“都给我闭嘴,谁在嚎丧,我把他打成蜈蚣。”
她这一嗓子颇有气势,二十余人立刻安静如鸡,不过都用一种愤恨又恐惧的眼神看着她。
魏卿檀就喜欢他们这种模样。
怕她,又干不掉她。
“为啥是蜈蚣?”有人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旁边的人撇撇嘴,“因为蜈蚣是一节一节的。”
魏卿檀一个眼神过去,说话的人立刻低下头,噤若寒蝉。
“大姐,你还没有答应收我做徒弟。”
魏卿檀一脚把男人揣开,“就你还帅?买不起镜子?我最讨厌没有自知之明的人,行了,都给我滚蛋,谁再不滚,我继续打。”
男人撇撇嘴,“可是光头更丑啊,他十多岁就掉头发了,一个月洗一次澡,他还脚臭,不刷牙。”
光头被他贬低得一无是处,魏卿檀的眉头紧皱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男人立刻兴奋了起来,“我叫赵龙。”
魏卿檀点点头,“你的名字我记住了,带着你的人滚吧。”
赵龙回头看着他的小弟,嫌弃地挥挥手,“你们都回去吧,我就不回去了,我要和大姐混,我要学武功。”
众小弟……
魏卿檀揉了揉太阳穴,语气温和了许多,“你到底是哪个精神病院出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