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着种子了吗,不久就会长出来的,况且我没有把那些不完全成熟的也摘了就不错了”。
独孤博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:“嘿,什么叫做就不错了,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”。
“对了,老怪物,你孙女为啥不来宗门修炼,我们宗门如今什么配置没有,她想要什么得不到,况且还有你这个客卿长老坐靠山,难道还有人敢为难她”。
“是她自己的选择,她之前就已经在天斗初级皇家学院就读,她不想来,我也不能强迫她呀”。
这时独孤博又说到:“况且你爷爷还给了她一块你们天象宗的长老令,虽然有名无实,但是这样就算有人不知道我独孤博的名头,他们也要给你们天象宗一点面子不是”。
“说了是我们天象宗,不是你们天象宗,你这个糟老头子,为啥就是记不住呢”。
“呵呵,自由惯了,习惯就好习惯就好”,独孤博笑着说到。
“老怪物,那我走了,等以后我到了封号斗罗,你不是说那个菊花关以前老找你麻烦吗,到时候我去给你找回场子,走了”。
独孤博看着呼延力离去,心中也是庆幸,这一次应该没错。
三天后:“倾雨,我走了,等我回来”。
此时此刻,也没有外人,林倾雨抱着呼延力:“无论你走得多远都走不出我的心,就像黄昏时刻的树影,拖得再长,也离不开它的根”。
听到这里,呼延力不禁想到,前世,冰冷了那颗玲珑心,被尘封的记忆没有绚丽的舞台。
时空隧道磨灭了黎明的曙光,今生为你守候,一夜白头望穿秋水。
在每一个失眠的月下,在每一个新兴盎然的凌晨,或许沉默的目光锁定了满地沧桑,沉重的脚步拖不起明天的太阳。
但,四面歌残终破楚,想要拨开浓雾见黎明,就要有不日新者必退,未有不退而不进者。
“倾雨,等我回来,再来观赏这一生关于你的风景”。
呼延力准备走离去,林倾雨却喊到:“我赠以云,卿行千里,抬头便见白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