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宁次是想要借助这个机会来宣泄一些东西。
对此,在会场中的每个人他们的神情各不相同。
完全不了解日向家的观众自然是带着好奇和疑惑的神情,但是一些有听过日向宗分制度的人,一般都是其余家族的人神情中就显得有些意味深长了。
甚至于一些人已经是看向了台上的日向日足和日向花火。
此刻的日向日足面沉如水,面对众人的注视一言不发。
不过一旁的花火显得略微有些疑惑,她还不能够非常明白宗分之别的意义是什么。
不过这种疑惑随着日向宁次慢慢的讲述之后就越发的明朗了起来。
尤其是当宁次说到他的父亲是为了宗家而替死的那一刻。
“父亲大人……”
日向花火望向了自己的父亲,心中的思绪繁杂不堪。
“明明是力量相同的双胞胎,却因为出生的先后,在那时就已经被决定了命运……”日向宁次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护额,言语就到这里结束。
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全场的沉默,既是被日向宗分家的残酷制度所震撼,也是一种感同身受的离殇。
日向玄默默的注视着四周,目光一度停留在日向日足的身上。
他想要看看这位族长在这样的情况下会做些什么。
但是很可惜,日向日足最终没有选择表态,只是用沉默应对一切。
是因为愧疚而无法开口么,还是迫于宗家的利益而不能开口?
日向玄想了很多,但都没有办法可以确定。
也许日向日足会在事后前去道歉,拿出日差写的真相,也许宁次会因此选择原谅,得到某种意义上的解脱。
但是日向玄其实真的挺想说一句,这算**的哪门子的改变了命运?
在四战中死亡从而摆脱‘笼中鸟’来证明解脱命运的束缚?
不,要知道死亡根本无法摆脱‘笼中鸟’!
这一点在日向日差被秽土转生出来之后额头依旧存在着‘笼中鸟’就足以证明。
‘笼中鸟’与其说是刻印在额头上,倒不如说是刻印在白眼中,白眼在,笼中鸟就在;白眼消失,笼中鸟才会消失。
所以,想要真正意义上摆脱笼中鸟,恐怕只有让白眼进化这一条路。
毕竟你白眼的事,关我转生眼什么干系?
将思绪收回,日向玄叹道:“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