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，周凡相信那也是一条充满了血腥的荆棘之路。
虽然如此，周凡还是不自禁的去想实现之后的场景，因为林家父子画的饼太圆了，所以他才有些难以抉择。
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，他索性爬了起来，伸手拿过笔记本电脑想要写些什么，但是思绪却非常混乱。
看着屏幕发了会儿呆，鼠标下意识的滑向了聊天软件。
因为脑子太乱，他想找人倾诉一下，但是他这个家伙以前的交际能力太差，基本上没有可以聊天的朋友，最终也只剩下老板一个人选。
“在吗？看到回话。”
本以为对方会秒回，但等了半天也没信儿，他这才注意到时间。
没想到自己胡思乱想了一通，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。
心里默念着“罪过，罪过”，他就准备关闭聊天框。
却不想这时对面回过来一条消息，但却不像以前那般语气平和。
“小子，半夜两点多打搅我睡美容觉，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，老娘绝饶不了你！”
这就是传说中起床气的威力，让一个原本很文静的老板，变成了一个暴躁的母老虎。
周凡酝酿了好半天，最后憋出来一句。
“卡文了，想跟老板聊聊，没注意时间。”
他已经做好了迎接暴风骤雨的准备，没想到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回复道。
“咦？认识你好几年，这还是第一次主动跟我聊天，我是不是该激动一下，就是你这个时间吧”
周凡一看对方没那么生气了，急忙解释起来。
“老板，看在我大半夜还在编剧本的份上，你就别跟我一般计较了吧。”
“切！谁知道你是不是跟谁喝多了，半夜来调戏老娘。话说你这个时间为什么找我聊天，难道你没有女朋友吗？”
一句话就戳到了周凡的痛点，这么多年他就经历了一段感情，还被人骗财骗色，还哪来的女朋友。
见他沉默了半天不回话，对面好像想到了什么，又发来一条信息。
“哎呀，不好意思，我睡糊涂了，那个不说这个，你卡在是地方了？”
虽然这个转折比较生硬，但周凡还是接受了。
谁让他大半夜打搅人家，人家回敬一个也无可厚非，他也不可能跟人家计较。
而且他也是真想跟对方聊聊，就算对方给不出什么建议，至少说出